,优雅地展开,然后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仿佛那上面沾染了什么不洁之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却又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傲慢。
擦拭完毕后,他将手帕叠好放回口袋,然后亲自拿起桌上的酒瓶,小心翼翼地斟满一杯暗红色的酒液。酒液在透明的酒杯中缓缓流淌,宛如鲜血一般。
接着,他双手捧着酒杯,站起身来,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法拉第面前。他微微躬身,将酒杯呈现在法拉第面前,脸上的笑容谦恭而虚伪,仿佛这杯酒是他献给法拉第的最珍贵的礼物。
法拉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指节在军装袖口下微微发白,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然而,在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后,他最终还是沉着脸缓缓坐下。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酒杯,那暗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伸出手,接过酒杯,但却没有像对方期待的那样将它送到嘴边,而是直接将它重重地搁在桌上。
“砰”的一声,杯底与金属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这声响似乎在向对方宣告着法拉第的态度——这杯酒,他连碰都不会碰。
鲁鲁纳亚的眼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但他很快掩饰过去,反而自己仰头灌下一大口酒,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指挥室里格外清晰。
他长叹一声,手掌重重拍在膝盖上:\"老弟啊,你以为我没考虑过那些?我这是在救我们俩的命!\"
\"救命?\"法拉第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那您可得好好解释解释——怎么个‘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