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金佐平叫过来。”
不过片刻功夫,司狱佐平金义银便抱着一摞卷宗匆匆赶来。那卷宗边缘已经微微卷起,也不知被翻阅过多少次。
刘轩接过卷宗,凝神细阅,眉头渐渐紧锁。随着翻阅的深入,一个规律逐渐浮现:所有受害女子都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受辱,无一人见到全九的真容。而且,这些案件无一例外都发生在家人严加防范之时。
其中两桩案子格外引人注目。刘轩的目光在其中一页上停留许久:金氏女本已许配人家,在被全九盯上后,其家人知此贼专挑处子下手,便急忙安排她提前出嫁。谁知婚轿启程时新娘尚安然无恙,待抵达夫家掀开轿帘,却发现新娘衣衫不整,已然遭辱。更诡异的是,随行的喜娘、轿夫竟无一人察觉异样。
另一桩燕氏女的案子更是匪夷所思。其母和嫂子为防不测,特意用红绳将三人的手腕绑在一起。女子就寝时,婆媳二人便端坐床前守候,父兄在外间值守,院中更有十数名家丁来回巡视。然一天晚上其母腹痛如厕,待返回时,只见儿媳与女儿双双昏倒在床,燕氏女衣衫尽褪,竟在这片刻之间,失了清白。
良久之后,刘轩合上卷宗。这些案子看似毫无破绽,却隐隐透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只是一时想不明白。
金义银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讨好道:“国主日理万机,此等破案琐事何须劳烦圣心?不如交由微臣……”
话音未落,刘轩骤然抬眸。那目光如刀锋般锐利,金义银只觉得脊背一凉,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刘轩冷冷说道,“若是你能破案,这些案子还会拖到现在?”
金义银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惶恐道:“微臣无能!”他浑身发抖,官袍下的肥肉不住颤动。作为司狱佐平,掌管百济全境司法刑狱,却让采花大盗横行数年,这“无能”二字,当真是半点不冤。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宁欣月带着夏至快步走了进来,宁欣月走到刘轩身侧时,说道:“陛下,宫中所有侍奉过公主的太监宫女,都已单独审问过了,暂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不过,有一个宫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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