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关,才有可能逃出去。而然,这里既是地牢,里面设置机关的可能是微乎其微。
一阵带着青草气息的微风拂过耳际。宁欣月突然僵住,这地牢深处竟嗅不到丝毫尸臭味,莫非有通气孔与外面相连?
宁欣月精神为之一振,若是真有通气孔,白天或许会有一线天光透过气孔渗入,届时寻找机关定能事半功倍。想到此处,宁欣月立即熄灭了火把,准备养养力气,等明天再做寻找。
黑暗中,宁欣月抱膝而坐。萧轻语等人的安危、儿女的笑靥、丈夫刘轩温润的眉眼……万千思绪如走马灯般闪现。
正这时,只听头顶“咔嚓”一声,地穴中再现光亮。接着一团黑影轰然坠落,溅起水花。宁欣月贴紧石壁,屏息凝神,生怕上面的人知道自己未死,错过了这次逃生的机会。同时右手悄悄探入怀中,去摸那把转轮手枪。
天光倏灭,黑暗再度吞噬一切。宁欣月咬牙冲向黑影坠落点,果是一人。那人自掉下来后便一动未动,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宁欣月将那人抱起,怪鱼群已开始撞击她的胫骨,返回石台的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尖上。
抱起那人的一瞬间,宁欣月就感觉是个女子,心中早就升起一股不祥之感。跨上石台,她顾不得靴子上还咬着几条怪鱼,立即掏出火折。
“嗤”的一声,火折亮起。跃动的火光映照出立春青灰的面容,七支雕翎箭贯穿了她的胸膛与腹部,箭尾的白羽已被血染成暗红。最致命的那支正中心脏,箭簇从后背透出三寸,在石台上拖出蜿蜒的血痕。
“立春姐——”宁欣月悲从心起,忍不住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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