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核查。"
"截至今晨卯时末(7:00),这三处小商铺的账目还只是核算了宣统三年的账目。"
载沣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顿,眼中精光一闪:"二十二处?到和内务府记载数量核对的上。"
"不过进度确实缓慢,能够在一夜之间核查出近一年的账目往来,当真属实不易。"
"回王爷,正是。"王忠点头。
"这六位账房先生皆是天津城内顶尖的筹算好手,又有奴才从旁督办,故而进展神速。只是他们连夜劳作,着实辛苦,奴才已吩咐人引他们去偏宅暂作歇息。"
"做得好。"载沣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其余各处呢?"
"其余产业账目,"王忠答道,"奴才已吩咐人去请天津王府产业内其他能够精通账目筹算的账房先生,今晨便到偏院接替核算账目。预计再有三日,能够将这三处商铺查封的账目能重新核算完毕。"
载沣满意地点头,站起身来,在厅内踱步。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藏青色的长袍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载沣走到窗前,晨风拂面,带着天津卫特有的气息,隐隐从远处传来码头上工人劳作的号子声,生机勃勃。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那股久违的斗志愈发昂扬。
载沣望向院外透亮的天色,嘴角微微上扬。
昨夜的疑虑与不安,已被今晨这高效有序的进展冲淡大半。皇室的产业,远比他想象中更为稳固。而那些隐藏在账目背后的猫腻,也终将在阳光下一一现形。
今日,便是他着手重整皇室基业的第一步。
"王忠,"载沣转身,目光炯炯,"去偏院,本王要亲自过目那三处产业账目的核算详情。"
"是!"王忠躬身领命,跟随醇亲王载沣一同前往。
"两位会计司笔帖式此刻可在府中?"
"回王爷,两位大人用过早膳后,正在东厢房稍作休憩。"王忠恭敬答道,"奴才已吩咐下去,若有王爷吩咐,随时可唤。"
载沣沉吟片刻:"不必打扰他们休息。你且去安排,待他们醒来,让他们直接到偏院来见本王。"
"是,王爷!"王忠连忙应声。
"还要派人时刻留意天津城内各处产业的动向,尤其是那些个掌柜。"
"王爷放心,昨日查封账册时,奴才就派人盯着了。"
"昨晚不过就是这些个掌柜之间互相联络罢了,那些个家产始终都在那里,跑不了。"
"你这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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