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并不知晓此事,都是静白事后告诉自己的,只能支支吾吾的:“莞嫔应该……应该已经见好了。”
“岂有此理,什么叫应该?!你是主持,难道连这都不清楚吗?”
主持和净白吓得赶紧跪下。
皇上将茶重重放到桌上:“你倒是说说,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
“这……”
“皇上恕罪!”静白赶紧接过话来:“莞嫔来到小寺静修佛法,是小寺上下的无上荣耀,小寺上下无人不尊她,敬她,不敢有一丝怠慢。只是莞嫔心怀大慈大仁之心,不愿叨扰旁人,事事皆要亲力亲为,还自请为寺里的老弱姑子浣洗衣物,砍柴挑水,莞嫔本就身子不好,一日不堪风寒便病倒了。”
主持在一旁,净白说一句,她就是一句,完全没有主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主持是名存实亡,真实的权利都在净白手上。
但皇上捕捉到一句:“她竟浣洗衣物,砍柴挑水。”
“是……是。”
“她现在怎么样了?”
“回皇上,自打莞嫔病后,小寺独独辟了禅房,让她安心修养,想来如今应已大好。”
“那你引朕去禅房探望吧。”皇上刚站起身,弘昱和弘旭就哭着跑进来:“呜呜,皇阿玛,有人欺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