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在了胖胖的屁股上。
“嘎嘎嘎嘎嘎啊嘎嘎!”
教育的嘎嘎,时夏还真有点懂了。
“我最近在减肥。”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啊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时夏脑袋都被大白嘎嘎疼了,这唠叨劲儿,跟谁学的?
“好了,别嘎嘎了,带我去找人!”
大白总算停下了念叨,带着时夏朝着村里的祠堂走去。
当然现在不能叫祠堂,叫大礼堂。
这里是平时给村民扫盲的地方,也是晾晒干菜的地方。
时夏走了过去,远远就看见一群灰扑扑的人。
自从她从纺织厂弄来布料后,村里的人好久都不穿灰扑扑的颜色了。
她靠近一点,站在最后面,有后面的村民看见时夏后,眼睛一亮。
时夏点了点头,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对方明白的点点头。
“同志们,我们要发挥艰苦朴素的精神……忆苦思甜饭……现在开始。”
忆苦思甜饭?
时夏看着台上穿着中山装的四个领导模样的人,又看着暗地里不知道翻了多少白眼的曹叔,还有嘴角都要撇歪了的徐会计,大概懂了。
温格回(全是谐音)的人下来搞吃苦教育了。
时夏凝眉。
不是她自大,是她真的很厉害。
潜水艇还在海里躺着呢
县里的生产线说给就给,渔船说送就送,县里最大的领导看见她都笑的没了眼睛。
这几个人竟然敢来海三岛检查?
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新来的。
时夏还真没有猜错,台上的几人空降下来的,新部门急于三把火,第一把就烧到了海三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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