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安卑微又讨好带撒娇的看着时夏,眼巴巴殷勤着给时夏扇风。
“坐下,我不热,倒是你,这一头汗。“
温承安嘿嘿一声坐下,扇风的动作不停。
“媳妇,你还是告诉我吧。”
“我就不能做饭?”
“能!”
时夏看着温承安,决定不再逗他了。
“我要去京市。”
温承安没难过,反倒笑嘻嘻的拉着板凳靠过来。
“巧了,我也要去京市。”
这次轮到时夏惊讶了。
原来温承安任务执行的都很好,但文化水平着实需要提高,他自己很努力,在军队的自主考试中取得了第一的成绩,第一名可以被送去京市学习一段时间。
可以说,这一段时间的学习能保证他未来的晋升通道。
不管是时夏的能力影响,还是魏首长等人的举荐,总之温承安被安排到去京市学习。
时夏听完皱眉,温承安敏锐察觉的问:“怎么了?”
时夏没想瞒着温承安,开口道:“我听说最近局势不是很稳定,这个时候去学习,好吗?”
温承安也不是瞎子聋子,对外面的事情也有所耳闻。
岛上是安静的,但外面是血腥风雨的。
十年开始了。
“没事,军校学习。”
时夏点点头,也是。
部队的事情总是独立出来的,胳膊长也不好往里面伸。
“你一切小心。”
“放心。”
温承安答应着,时夏还算放心。
两人第一次一起出行,还有点期待。
饭后,两人开始收拾行李。
时夏负责看,温承安负责干。
收拾差不多后,时夏自己一个人回了海三岛。
她去了山元承的家,和山元承的爷爷好好聊一聊。
屋内。
山元承的爷爷已经知道了时夏说的事情,山元承也在屋内,他们俩都不觉的让山元承蒙在鼓里是一件好事,有些事情知道了预防一下比较好。
“山元承的亲妈是我的女儿,他的父亲是入赘进来的,当时赶在了那个年代,他父亲立功,我山家的财产都支持他了,他一路晋升,我女儿重病去世。”
“后来就是恶俗的故事了,元承的亲爸娶了后娘,殷成兰。”
“殷成兰有了孩子,那孩子从小就展露了学习的天赋,他们一家子寄予厚望,也是在这个时候,殷成兰意外发现元承的天赋好像更好,打那之后,元承总是无故的生病。”
“我再次见到元承的时候,那孩子只剩下一身皮包骨了,老头子我再蠢,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后来…..我带走了元承,可不管我们去哪里总有人撵着我们走,直到遇见了你。”
山老头讲完了,时夏看向山元承。
“殷成兰给你下药,你不知道?”
“一开始真的不知道,后来有所察觉,但我躲不过去。”
时夏明白,年纪太小。
山老头担心的看着时夏道:“我知道不能阻止元承学习,他真的是个天才!可我也不能把元承的压力交托给你,那样太不公平了。”
时夏眨眨眼。
“什么压力?”
“啊?殷家啊。”
山老头都被时夏搞蒙了,他们说了半天不是在说这个吗。
“哦—-不用担心,殷家看见我都得把我供起来。”
她可是殷成荣的座上宾,神秘玄学大师,一个在现在不敢提的大师。
这里面操作的空间很多吗。
“你们俩不用担心了,有我在,人不会死的。”
山元承&山老头:这话听着怎么血雨腥风的呢?
时夏了解的差不多了,转身出去去了许老头家。
许老头一看时夏就脑袋疼。
“又没药了?”
“你这是都干什么了?算了,还是别告诉我,我怕我没命听。”
许老头任命的去给拿药。
时夏笑眯眯的等着,就喜欢许老头这样干实事的。
拿到药的时夏离开,陪时爷爷待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时夏带着山元承离开。
许老头看着担忧的山老头,了解的道:“放心吧,有时夏在,你该担忧其他人。”
时夏和山元承在轮渡上和温承安会面,三个人一起前往火车站,往京市。
从轮渡下来后,风头就有点不一样了。
大街上穿戴的颜色越来越深,人们行色匆匆,脸上有着对未知的恐慌。
时不时还能看见一队学生耀武扬威的跑过。
温承安穿着军装,一路碰见他们的学生都绕开跑了。
三个人到了火车站,等待着去京市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