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边核实一边修改,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很久。一直到下午四点左右,这场漫长的笔录工作才终于完成。
在这期间,少丰的手机不断地响起,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处理。然而,由于被限制接听电话,少丰只能无奈地看着手机屏幕闪烁,却无法回应。
少丰焦急地向厚脸文解释道:“这可能是银行打来催还房贷的电话,我需要在手机上进行支付操作。”然而,厚脸文却毫不理会,只是摆手示意少丰不要接听。
不仅如此,厚脸文还将少丰随身携带的几个包全部翻了出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在另一边。其中有一袋口服沛泉液体,少丰因为肚子饿,本想拿它当作营养饮品服用,但厚脸文却立刻制止道:“不行,万一这是毒药,你喝下去在我面前倒下去,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少丰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很久,他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这种饥饿感了。毕竟,从中午开始他就没有被提供午饭,这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极度的疲惫和虚弱状态。
在这种情况下,少丰不得不向厚脸文提出一些基本的需求,比如喝水和上厕所。厚脸文听后,叫来了那个晃动手铐的便装男子,让他帮忙给少丰倒杯水,并带他去上厕所。
当少丰跟着便装男子走过其他询问室时,他注意到里面被询问的人也都坐在同样的非常笨重的铁椅子上。这种椅子设计得很特别,一旦人坐进去,前面的横扶手就会被固定住,使得被询问者只能规规矩矩地坐在里面,手脚都无法随意活动。
少丰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无助的感觉。他意识到,这种铁椅子可能是办案人员对被询问人的一种标配,目的就是为了限制他们的行动自由,让他们在接受询问时更加被动和顺从。
从厕所回来的路上,少丰又看到了另外几个去上厕所的人,他们的身后同样跟着晃动手铐的便装男子。这一幕让少丰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这种场景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固定的模式,而他自己也只是其中的一个普通被询问者罢了。
从询问室出来后,厚脸文紧接着又叫来了一个人,这人被他称作建华。只见建华开来一辆警用面包车,停在了少丰面前。厚脸文对着少丰喊道:“上车!”少丰顺从地走上前去,但就在他刚要上车的时候,厚脸文突然对一旁的便装男子说道:“把手铐给他戴上。”
便装男子闻言,迅速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毫不犹豫地将其戴在了少丰的双手上。手铐在少丰的手腕上晃动着,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随后,少丰被押上了警车,车门关上,车子缓缓启动,驶出了文家办案中心。
警车紧跟着一辆豪华奥迪橙色的越野车,一路前行。经过一个红灯口时,警车不得不停下来等待,而前面的奥迪车则趁着绿灯亮起,疾驰而去。等红灯变绿,警车继续追赶,可转过一个弯后,前方的奥迪车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便装男子见状,不禁疑惑地问道:“厚组长开这么快,到底去哪里了呢?”驾驶警车的建华无奈地叹息一声,抱怨道:“都怪我们这破警车啊,速度太慢,怎么可能跟得上侯组长的奥迪呢?他现在可真是鸟枪换炮啦,哪里还会瞧得上我们这警面包哟!”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又能去哪里呢?”便装男子一脸焦虑地问道。
建华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回答道:“把人带回所里!”话音未落,他迅速跳上警车,熟练地发动引擎,打开警灯和警报器。刹那间,警笛声呼啸而起,呜呜呜地响彻整个街道。
建华驾车如离弦之箭一般,闯红灯、避开其他车辆,风驰电掣地朝着冬坡派出所疾驰而去。一路上,他全神贯注,灵活地操控着方向盘,确保车辆安全快速地抵达目的地。
一到派出所,建华立刻将少丰押进一间没有任何标识的空房间里。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靠着四周墙壁放置的沉重而破旧的椅子。建华毫不留情地将少丰铐在屋角的椅子上,然后转身对便装男子说:“食堂快要卖晚饭了,你去给他打一份盒饭来。”
便装男子领命而去,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他提着一盒热气腾腾的盒饭回到了房间。此时的少丰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甚至来不及解开手铐,便迫不及待地用右手抓起盒饭,像饿虎扑食一样往嘴里塞。
少丰狼吞虎咽地吃着盒饭,完全不顾及形象。他大口大口地咀嚼着饭菜,仿佛这是他生平吃过最美味的食物。不一会儿,一盒饭就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连一粒米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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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黑幕缓缓降下,整个房间逐渐被黑暗所笼罩,一片静谧。然而,没过多久,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这份宁静。陆陆续续地,又有几个男男女女被送进了房间,他们同样被铐在了另外的椅子上。
少丰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他的眼皮像被千斤重担压着一般,怎么也抬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