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下来。你父母他们这一代被群众运动所累,养家糊口都如登天般艰难。就只有靠你这一代,在这政通人和、清明如镜的社会里。你在赵家和党家都是嫡长孙,要如中流砥柱般,带领下面的弟弟妹妹们把红军的精气神继续传承下去。”
“娘!”少丰犹如离弦之箭般突然转身,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冲出屋子,手里紧紧攥着那封承载着家族记忆的信和那枚已经有些褪色的徽章,声音里仿佛裹挟着惊涛骇浪,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你知道这些事吗?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母亲接过信纸,宛如捧着稀世珍宝,仔细阅读后,如雕塑般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的手指仿佛在抚摸着岁月的痕迹,轻轻抚过那些已经褪色的字迹,眼中闪烁着如繁星般复杂的光芒。“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得这么详细。”她最终轻声说道,声音里仿佛夹杂着泣血的杜鹃,带着几分哽咽,“你外爷外婆生前很少提起那段往事,每次说到都会心如刀绞,难过好几天,特别是看到你聋子舅舅孤苦伶仃,还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后来就如同被抽走了灵魂,再也不愿多说了。”那天晚上,少丰在床上如烙饼般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信中的内容,那些文字犹如电影般在他眼前不断放映。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