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的绿色信箱掉了块漆,露出底下锈红的铁皮。陈奶奶每天都要绕到它跟前,踮脚往里瞅两眼。
"您又来啦?"修鞋摊的老张头直起腰,"这信箱早不用了,去年就改智能柜咯。"
陈奶奶没应声,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她记得三十年前,儿子背着帆布包去深圳那天,就是在这信箱前跟她挥手的。"妈,我每月给您寄信。"少年的声音混着夏末的蝉鸣,像颗薄荷糖。
最初那几年,信箱总被牛皮信封撑得鼓鼓的。儿子说工厂的流水线像永动机,说南方的雨下起来能连打半个月,说攒够钱就回来开个杂货铺。陈奶奶把信折成小方块,压在樟木箱的棉絮底下。
后来信来得稀了,有时是明信片,印着世界之窗的摩天轮。再后来,儿子带回来个穿连衣裙的姑娘,说要在那边安家。陈奶奶去邮局寄过一回腊肠,地址写在褪色的信封背面,却再也没收到回音。
上个月社区来登记老物件,穿蓝马甲的小姑娘摸着信箱说:"奶奶,这能当文物啦。"陈奶奶突然想起什么,回家翻出那叠信,最底下那封的邮票还沾着点潮意。
今早她又来,指尖刚碰到信箱的锁孔,里头"咔嗒"响了一声。一张泛黄的纸片飘出来,是张汇款单,收款人是她的名字,汇款人地址栏歪歪扭扭写着"深圳龙华",日期是十年前的今天。
风卷着纸片往巷尾跑,陈奶奶追了两步,忽然蹲下来笑了。老张头探头看,见她手里捏着那张纸,皱纹里盛着亮闪闪的光。
暮色漫上来时,信箱的影子拉得老长。陈奶奶把汇款单折好,塞进贴身的布兜,像揣着颗温热的星子。
陈奶奶看到汇款单,手不禁颤抖起来。此时老张头凑过来看热闹,嘲讽这汇款单说不定是恶作剧。陈奶奶不顾他的话,决定按地址去找儿子。到深圳后,她找到汇款单上的地址,竟是个破旧孤儿院。原来儿子多年前出意外离世,临终前把财产捐给孤儿院,拜托院方每月给母亲寄汇款。院长带陈奶奶看到儿子留下的录像,儿子含泪诉说对母亲的思念。陈奶奶释然,决定留在深圳帮孤儿院,开启新的生活。 陈奶奶惊喜又疑惑,颤抖着手拿起汇款单,正要细看。老张头却凑过来说这可能是诈骗手段。陈奶奶不信,坚持要去银行问问。到银行一查,这汇款单竟是真的。可银行工作人员说按地址根本联系不上汇款人。陈奶奶回到巷口,看着旧信箱,决定亲自去深圳找儿子。她收拾行囊踏上旅程,而当她到深圳后,却发现儿子早已不在原先地址,线索就此中断。就在她迷茫时,一个神秘人出现,告知了她儿子的下落,原来儿子这些年经历诸多波折,这汇款单是他多年前寄出的,如今两人即将重逢。 陈奶奶颤抖着手捡起汇款单,突然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匆匆跑来,激动道:“这是我找了多年的汇款单!”原来他是陈奶奶儿子老友的后代,当年陈奶奶儿子突发意外离世,临终前托他把最后这张汇款单寄给母亲,可路上出了岔子。年轻人拿出一张光盘,里面是儿子生前的视频,他说很想家。陈奶奶老泪纵横,这么多年的等待有了答案,她也终于释怀,决定带着回忆好好生活。 陈奶奶颤抖着手捡起汇款单,这时巷口突然来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为首的男人激动地说:“老人家,这汇款单能证明您儿子的身份!三十年前他救了我们公司老板,老板一直想报恩却失去联系了。”原来当年儿子寄信途中,救助了遭遇车祸的老板,却没留姓名。老板寻找多年无果,汇款是最后的线索。如今老伴离世,子孙们仍坚持报恩。陈奶奶在大家簇拥下前往深圳,与儿子的后人相认,开启新的温暖生活。 陈奶奶颤抖着捡起汇款单,恍惚间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出现,自称是儿子曾经工友。原来儿子后来创业失败大病一场,自觉没脸写信,却一直每月坚持汇款。但他不久前意外离世,临终前托工友把未寄出的汇款单寄到旧信箱。工友得知此地信箱停用,便悄悄把汇款单塞了进去。陈奶奶泪水决堤,既悲伤儿子遭遇,又感动他的默默牵挂。此后,她把汇款单和信放在一起,时常看看,仿佛儿子从未离开。 陈奶奶惊讶地拿起汇款单,周围突然有一道光芒闪过,出现一个透明影像,竟是多年未见的儿子。儿子说当年创业失败,怕母亲担心才断了联系,现在成功了就把当年该寄的汇款单都补上,这张被卡在信箱里了。陈奶奶又惊又喜,这时修鞋摊老张头也凑过来,原来他年轻时是邮递员,因疏忽才让汇款单卡住。儿子通过影像承诺立刻回家,一家人即将团聚,陈奶奶喜极而泣。 陈奶奶颤抖着捡起汇款单,满心疑惑又惊喜。她匆匆找到老张头,想让他帮忙看看真假。老张头瞧了瞧说八成是真的。陈奶奶决定去深圳寻儿子问个明白。到了深圳龙华,她四处打听却毫无头绪。就在她心灰意冷时,在公园里遇到个和儿子身形相似的年轻人。攀谈后发现,这年轻人竟是儿子资助的学生。原来儿子多年前意外离世,临终拜托学生每月给母亲寄钱。学生因搬家等事耽搁,信误投老信箱,如今真相大白,陈奶奶悲喜交加。 陈奶奶颤抖着手拿起汇款单,恍惚间,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巷口走来。竟是多年未见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