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着。
后排坐着三个大汉,第二排右边的那个身形最为魁梧。
他同样留着利索的寸头,肩膀宽阔得如同门板,几乎占据了整个第二排座位的一半空间。
他的脖子粗大,脑袋微微前倾,眼睛小小的,眯成了一条缝,但那缝隙中却透露出一种野兽般的凶光。
嘴巴咧得很大,露出一口参差不齐、布满牙结石的大黄牙,像是一把生了锈的锯子。
还不时地用舌头舔着嘴唇,看上去既恶心又狰狞。
坐在他左边的大汉,头发凌乱得像一蓬杂草,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的面部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癞子,像是蛤蟆的皮一样恶心。
他的左手中捧着本杂志,封面上的女郎穿的异常清凉,几乎快要遮不住关键部位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杂志,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声神经质的淫笑,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在车内回荡,听上去相当猥琐。
最后面一排的那个大汉,脸上带着一种麻木的冷漠。
他的皮肤黝黑粗糙,像是被岁月和风雨无情地侵蚀过。
眼神空洞而又不失呆滞,就像是一具只剩下躯壳却没了灵魂的木乃伊。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双手随意地搭在大腿上,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但偶尔闪过的一丝寒光却又让人觉得,他一旦出手,必将是致命的一击。
就单单从面相来看,就知道这五人绝不是什么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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