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跟课长、专员们都在开会,听到宿舍楼爆炸后,我跟武藤秘书奉命下来查看情况,但没过两分钟,办公大楼就爆炸了。”
佐久间课长看了一眼佐佐木,这是个好命的家伙。
按帝国的惯例,他做为幸存者,大概率会连升两级,跨过专员这一级,升为课长。
然后负责内部调查课的重建工作,他又救了一位课长、两位专员,日后的工作想必更能得心应手。
“哟西,我带了一个小队的帝国勇士,等会还会从城外调部队来救援,佐佐木科长负责指挥救援吧,我还要负责追查凶手。”
佐久间课长心里一松,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没有全军覆灭,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现在只能死中求活,用那一招了。
想当初自己是最讨厌杀良冒功的,现在为了大局,也只能不得已而为之了。
他带着心腹手下野本科长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野本君,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抓凶手了,就算抓不到三铁山头的核心人员,外围人员至少也要抓他百八十个。”
“这些外围人员必须要从重从快处理,必须要当众枪决,不杀不足以震慑夏国人的反抗之心。”
野本科长脑子一转就明白了课长的意思,现在已经被逼到了死角,也只能这么做了。
“嗨!”
牛赶山和春子两人,跟着王长青从地道口出来,却见自己处在一个海岸边。
牛赶山问道:“六爷,我们坐船吗?”
王长青把那块千斤重的岩石又移回了地道口,仔细检查了一圈后,没有发异常。
等明天一涨潮,这处岩石周边的痕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沿着岸边往左走,走上三十里就是来时的渔村了。走,今天这一趟刺激不刺激?”
牛赶山心里还是念念不忘那几个手榴弹,但他不是没眼色的人。
道:“怎么不刺激,老刺激了,炸军营、炸电厂、抢银行、烧鸦片,炸救火的换鬼子兵,刺激得不行了。”
春子提着两个铁箱子道:“那是,我在地窖里听着外面的爆炸声,鬼子的叫喊声,心里头那个跳啊,刺激得不要不要的。”
“六爷,这回我算办了大事吗?这炸电厂算我杀了几个鬼子?板凳的那一份是不是算我头上了?”
牛赶山一听春子提了板凳,脸一黑:“板凳的事不许再提了,他算是为国捐躯了,板凳那一份给你,但兄弟一场,他没真的动手,烧埋银、安家费还是得给。”
春子倒也没计较,笑了笑道:“溜子哥,行,就这么办,这样我也拿得安心。”
凌晨五点,公共频道又收到了三铁山头的通报:
唉呀,忙活了一晚上,总算消停了,我王老六有空给各位聊一聊。
听说关东洲大大小小有不少新官上任,敝人不才,给你们送了一份大礼。
大连湾城外东洋军营,我送了百发炮弹。
自古以来宝剑赠英雄,我王老六炮弹送勇士,没毛病吧?
这份礼很大啊,美帝进口的炮弹,花了我不少大洋。
做为关外的一份子,我们三铁山头不忍心让关东军跑上沪去送死。
我们呢就留了一回客,你要死也得死在关外啊。
来都来了,你关东军跑上沪送死干什么?
怕死在我们关外没地方埋?
要我说,在关东洲的东洋人苦啊。
老是加班到晚上十一二点,自己的婆娘独守空房。
你们这样不利于生育率的提升,我王老六好心帮你们把电厂炸了。
以后不加班了,天黑就睡觉造小人,这日子老舒服了。
不用谢啊,我做好事从不留名!
对了,我兄弟铁溜子说,东洋小鬼子老是把烟土卖到东莱跟上沪,他们自己都没舍得抽几口好烟。
这怎么行,你们自己人都抽不到这么好的东西,这不显得我王老六待客不周吗?
但马町五号仓库存了几千斤烟土,这都是上好的烟土。
这么多东洋大小官员远到而来,我三铁山头得送送礼。
我兄弟铁溜子就发了发善心,让周边远到而来的东洋人抽上一口最纯正的东洋烟。
不用谢,要谢就谢三菱财团,这烟土是他家的。
调查本部的爆炸,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们就是闲逛,逛到那里有个地道,我就进去看了一下。
看到有根导火索,我们就没敢进去看了,我兄弟铁溜子他嘴贱手痒,就点了根烟。
谁知道就这烟屁股把导火索给点着了。
真不是故意的,我跟我兄弟踩啊踩啊,踩了半天也没踩灭,我们就出来了。
随成想,这导火索它炸了,它还一炮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