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笛手持玉笛,面带微笑地说道:“焦挺兄弟,快来这边。”
只见焦挺挺着那圆滚滚的肚子,慢悠悠地从门外转了出来,嘴里还嘟囔着:“主家,您有啥吩咐呀?”
吴笛嘴角微扬,挥动着手中的玉笛,朗声道:“去把安神医、时迁兄弟还有吴用军师都给我找来。”
焦挺一听,立刻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主家放心,俺保证完成任务!”说罢,他转身快步离去。
没过多久,人就都到齐了。吴笛环顾一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开口道:“诸位,江州神行太保戴宗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安神医,你就辛苦一下,去为他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他有什么疾患需要医治的。”
安道全二话不说,卷起医书,应道:“好嘞!”随即转身快步离开。
吴笛接着看向时迁,微笑着说:“时迁兄弟,就有劳你跑一趟了。你去给戴宗送一双金丝步云靴,顺便把这宋江的迷信档案也一并交给他。”
时迁咧嘴一笑,露出那一口大金牙,双手抱拳,高声应道:“得令!”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如轻烟一般,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最后,吴笛将目光落在吴用身上,轻声说道:“吴用军师,这次还得麻烦你走一趟。你去把我梁山的任命书‘三山总信使’送给戴宗,并代我邀请他加入我们梁山。”
吴用手摇羽扇,面带微笑,缓声道:“尊令!”说罢,他不紧不慢地迈步离去,留下一串稳健的脚步声。
六天以后,梁山多了一位神行太保戴宗
深秋的清风寨,寒风裹挟着枯叶掠过城头。时迁如夜枭般灵巧地潜入青州府库,他身形佝偻,借着月光在阴影中穿梭,手中的匕首轻轻撬开清风寨军饷箱。夹层里,他小心翼翼地放入刻有王英旧徽的二龙山金饼,这枚金饼在昏暗中泛着冷光,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与此同时,戴宗在客栈密室里,手持狼毫,目光专注。他仔细观察着高俅党羽的信件,反复临摹其笔迹。砚台里的墨汁早已浓黑如漆,随着笔尖的起落,一封密信逐渐成型:“花荣私通二龙山,以军饷资匪”。每一个字都透着阴险,戴宗吹干墨迹,将密信小心翼翼地送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五日后,天刚破晓,青州知府的一队精兵在巡检使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冲向清风寨。马蹄声如雷,打破了寨子的宁静。巡检使手持公文,高声宣读:“花荣私通匪寇,现革职查办,家眷暂押府衙!”
花荣看着从军饷箱中搜出的“赃金”,怒目圆睁,青筋暴起:“这分明是栽赃陷害!我花荣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此事!”但知府根本不听他的辩解,直接将他捉拿归案。而在押解花荣家眷的途中,早被戴宗买通的差役悄悄破坏了马车车轴。行至偏僻处,马车突然剧烈颠簸,车轴断裂,家眷们被困在了荒野之中。
此时,鲁智深正带着一队僧兵在青州郊外“剿匪”。他身披灰色僧袍,禅杖扛在肩头,威风凛凛。突然,一名小僧匆匆跑来:“师父,前方发现异样,似有妇孺呼救!”鲁智深眉头一皱,大手一挥:“走,去看看!”
当鲁智深赶到时,正看到花荣的家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差役们却在一旁冷眼旁观。鲁智深怒喝一声:“尔等这般欺侮妇孺,算什么好汉!”禅杖一挥,几个差役顿时吓得瘫倒在地。鲁智深了解情况后,心中大怒:“这定是奸人诡计!花荣兄弟是条好汉,怎能受此冤屈!”
他派人将花荣家眷安排妥当,商议救援花荣之事
与此同时,官道另一处,孙二娘头戴毡帽,扮作商旅掌柜,正俯身“修理”抛锚的马车。见花荣家眷被官差押解而来,她向暗处使个眼色,几名伙计突然发难,打晕官差。孙二娘一把扶住花荣妻子:“嫂嫂莫怕,梁山兄弟来接你们回家!”众人迅速换乘马车,扬起马鞭,朝着梁山方向疾驰而去。
青州城南十里,史进与杨志早已埋伏多时。看着追兵渐近,史进大喝一声:“点火!”火把掷向木桥,烈焰瞬间吞没桥梁。杨志横刀立马,刀锋映着熊熊火光:“想追,先过我这关!”追兵望着燃烧的木桥,只得止步,眼睁睁看着梁山众人消失在暮色之中。
当花荣在梁山聚义厅见到安然无恙的妻儿,不禁红了眼眶。儿子扑进他怀中,泣不成声:“爹爹,官差要杀我们灭口,是林叔叔救了我们……”花荣紧紧抱住家人,心中怒火翻涌。
此时,吴笛手持一卷文书踏入厅中,脸上带着深意的微笑:“花兄弟且看这个。”展开文书,竟是青州百姓联名的“万民书”,字字泣血为花荣鸣冤。花荣颤抖着双手接过:“这……”“此乃时迁兄弟潜入青州衙门所获,百姓们早恨透了贪官污吏!”吴用目光坚定。
话音未落,林冲大步上前,掏出一卷泛黄的密令:“这是从青州知府书房搜出的高俅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