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家主子任性举动的纵容。晨光漫过窗棂,将寝殿里的旖旎染上一层俏皮的色彩。
晨光将帐幔染成蜜色,澹台凝霜指尖绕着萧夙朝胸前的盘扣,眼波流转间尽是恃宠而骄的狡黠:"他舍不得怪我。"尾音轻扬,带着笃定的娇蛮,仿佛将帝王的偏爱视作掌中之物。
落霜抱着朱笔的手攥得发白,绣鞋在青砖上碾出细微声响:"陛下舍得罚奴。"声音里带着哭腔,想起往日御书房里铁面无私的帝王,脊梁骨不由得泛起凉意。
"行了,你下去吧。"澹台凝霜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凤眸却始终黏在萧夙朝脸上,指尖划过他衣襟的动作愈发肆意。话音未落,落霜如蒙大赦,福了福身便小跑着退下,裙裾扫过门槛的声响惊起檐下铜铃轻晃。
帐中重归静谧,澹台凝霜指尖顺着萧夙朝紧实的腰线缓缓下移,指甲在玄色锦缎上划出若有似无的痒意。她俯下身时青丝垂落如帘,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私密的小天地里:"这副皮囊暖床倒是不错。"呢喃着嗔怪的话语,红唇却毫不留情地吻上他暴露的喉结,舌尖轻轻扫过凸起的弧度,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殿外初升的太阳将窗纸染得透亮,却照不穿这方锦帐里暗涌的旖旎。
鲛绡帐内沉香袅袅,澹台凝霜见萧夙朝仍阖目装睡,索性蜷起身子抱住他精瘦的手臂。莹白指尖捏着他袖口金线绣的瑞兽,脸颊不住蹭着他小臂,声音娇软得像糯米团子:"老公~人家无聊嘛。"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蜜糖般的黏腻,睫毛扑闪间满是委屈。
忽然,环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狠狠揉进怀里。萧夙朝睁开眼时,墨色瞳孔里翻涌着灼热的暗芒,喉间溢出的嗓音沙哑得能滴出蜜:"醒了醒了,大早上的闹什么闹?"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下颌,薄唇几乎要贴上她颤抖的睫毛,"勾的朕只想把你吃了。"
澹台凝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颤,却又立刻仰起脸,眼尾泛起绯色桃花:"人家就是想闹嘛。"指尖顺着他喉结往下滑,故意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像只偷腥得逞的猫儿。
萧夙朝喉结滚动,翻身将人压在软枕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昨天晚上睡的舒服吗?"掌心摩挲着她腰间细软的肌肤,带着蛊惑的意味。晨光穿透帐幔,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镀了层暧昧的金边,将满室旖旎都酿成了化不开的甜。
澹台凝霜仰起脸,眼尾的胭脂红与颊边红晕融为一体,在晨光里泛着水润的光泽。她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将他往下拉了拉,鼻尖几乎要碰上:"舒服。"吐字间温热的气息扫过他唇角,带着得逞的娇憨。
萧夙朝低笑着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故意板起脸:"朕快让你折腾死了。"指尖抚过她昨夜压出褶皱的被褥,语气里却藏不住纵容,"大半夜抱着朕的胳膊当枕头,踢被子还专往朕身上卷,闹得朕头大。"说罢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拂过。
澹台凝霜非但不恼,反而往他怀里拱得更紧,青丝散落在他胸膛,发间雪松香混着被褥的暖香。她仰起湿漉漉的眼睛,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那是陨哥哥宠的好。"手指在他心口画着圈,尾音拖得绵长,"若不是陨哥哥事事依着我,我哪敢这般放肆?"
殿外传来宫人们细碎的脚步声,却惊不破这方锦帐里的缱绻。萧夙朝望着怀中理直气壮撒娇的人,终究忍不住低头,将那抹狡黠的笑意吻进唇齿间,晨光顺着帐幔缝隙流淌进来,将缠绵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金纱。
晨光在锦帐上流淌成河,萧夙朝扣住她后脑的手骤然收紧,滚烫的吻如同骤雨倾盆落下。澹台凝霜被吻得双腿发软,指尖死死攥着他的衣襟,琉璃般的眼眸氤氲起水光,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凌乱急促,苍白的指尖无力地捶打他的肩膀,萧夙朝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残喘间,澹台凝霜望着眼前男人眼底翻涌的暗潮,嫣红的唇瓣微张,还沾着水光:"陨哥哥..."尾音未落,就被萧夙朝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住。
"哪来的胆子撒娇?"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沙哑的蛊惑,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若换成旁人,但凡敢有折腾朕的念头..."他故意停顿,眼尾微挑,带着帝王独有的威压,"早被朕唤来侍卫,拖去午门斩了。"
澹台凝霜却突然轻笑出声,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儿般挂在他身上,指尖绕着他束发的玉冠流苏:"人家就是想闹,就是想撒娇嘛。"凤眸微眯,眼底藏着狡黠的光,"再说,陨哥哥舍得让别的女人靠近?"她故意凑近,在他耳畔呵出温热的气息,"陛下的龙榻,可只有我能睡。"
萧夙朝喉结滚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就仗着朕爱你。"声音里满是无奈的宠溺,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澹台凝霜仰起脸,眉眼弯弯,绽放出比朝阳更明艳的笑:"嘿嘿。"她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余彼此缠绵的呼吸,在晨光里织就最温柔的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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