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娶我闺蜜?"澹台凝霜猛地从萧夙朝怀中坐直,凤目瞪得浑圆,珍珠步摇剧烈晃动间甩出细碎流光。她指尖死死揪住龙袍下摆,声音里裹着惊喜的颤意:"时锦竹那个小妮子,居然不提前透个口风!"
萧夙朝低笑着将人重新搂进怀里,暗金色眼眸掠过祁司礼紧绷的脊背,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扫过她泛红的耳尖:"这么着急?"帝王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尾音,却在掌心揉过她腰间软肉时,泄露出几分纵容。
"陨哥哥!"澹台凝霜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未散的笑意,"明天我要去御书房看着你赐婚!我还要当证婚人!"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发间茉莉香混着急切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要亲眼看着锦竹盖红盖头!"
萧夙朝修长的手指突然停在她发间,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砚之呢?"他的目光扫过祁司礼不自然的神色,龙袍下的气场悄然漫开,"他若是知道你先一步求了赐婚..."
祁司礼喉结剧烈滚动,想起谢砚之与凌初染的种种纠葛,铁甲下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等他来了,估计也得跪着求赐婚。"他闷声回答,却在瞥见澹台凝霜雀跃的神色时,耳尖悄悄染上绯色。
"我要一起看!"澹台凝霜兴奋地在萧夙朝怀里直起身子,凤目亮晶晶的如同缀满星辰,"说起来,今天睡觉的时候还梦见吃锦竹和初染的婚席呢!"她歪头蹭过帝王的下巴,发间珍珠流苏扫过他锁骨,"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成真!陨哥哥,他们都吃过我们的喜糖了,这次我可要把份子钱吃回来!"殿内烛火骤然明亮,将她眼底的狡黠与期待映得愈发清晰,惊得檐下铜铃都跟着叮当作响。
萧夙朝指尖绕着澹台凝霜的发丝,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叩她肩头,暗金色眼眸里笑意翻涌:"磕cp不带你这样磕的。"他忽然收紧手臂,将人困在怀中,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蜿蜒如活物,"朕想问问皇后——"话音顿住,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你这般积极,是当她们是娘家人?"
澹台凝霜仰头撞进帝王幽深的目光,凤目弯成月牙,发间茉莉香裹着狡黠的气息:"当然是娘家人!"她指尖点过萧夙朝的胸膛,珍珠耳坠晃出细碎流光,"锦竹、阿染都是我一起长大的闺蜜,看着她们嫁人才热闹呢!"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谢砚之跌跌撞撞冲进来,银红长袍沾满尘土,桃花眼却亮得惊人。他身后跟着衣冠不整的顾修寒,神主的玄玉冠歪到一边,银白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朝哥!赐婚!"谢砚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折扇早不知丢到何处,"我跟阿染!"他余光瞥见单膝跪地的祁司礼,突然愣在原地:"司礼你怎么跪着?"
祁司礼的玄铁长刀重重叩地,甲胄缝隙渗出点点寒星:"找陛下赐婚啊!"他眼眸扫过谢砚之涨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然你以为?"
"哦对对对!"谢砚之猛地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祁司礼身侧。他整了整歪斜的衣襟,桃花眼闪烁着期待的光:"陛下!臣已禀明父亲,还有康铧镇国公也同意了!"他声音微微发颤,"臣想迎娶药王谷谷主凌初染,恳请陛下赐婚!"
顾修寒倚在门框上,慢悠悠整理着被扯乱的长发。他银白睫毛下闪过一丝戏谑,看着殿内紧张的气氛,轻飘飘开口:"还好我已婚。"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朝哥,你弟弟被咬死了。"
萧夙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澹台凝霜发间的碎玉簪,连眼神都未抬:"嗯。"龙袍下的手掌轻柔地顺着她脊背抚摸,仿佛方才谈论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今晚用膳的菜谱。殿内烛火摇曳,将这荒诞的一幕映得愈发诡异,唯有澹台凝霜憋笑的闷哼打破了寂静。
萧夙朝半阖着暗金色眼眸,慵懒地倚在蟠龙塌上,龙袍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劲瘦的胸膛,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随着动作轻晃。他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龙袍上的金线蟒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起来吧。"尾音拖得极长,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明天带时锦竹和凌初染入宫,朕亲自赐婚。"
"好嘞!"谢砚之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桃花眼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银红长袍上的云纹随着动作翻涌,活像只雀跃的小兽。
祁司礼缓缓起身,玄铁铠甲碰撞出清越的声响,他抬手抱拳行了一礼:"谢了朝哥。"忽然偏头看向谢砚之,眼眸闪过一丝促狭,"螃蟹,别磨磨蹭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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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事情啊!"谢砚之顿时炸了毛,几步冲到祁司礼面前,折扇指着对方鼻尖,"你没事叫人外号干嘛?"他气得脸颊通红,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