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萧夙朝咬住她莹白的耳垂,含糊的呢喃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他将她凌乱的青丝撩到身后,露出精致的天鹅颈,"这次朕要新账旧账一起算。"
澹台凝霜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呵出温热的气息:"陨哥哥最爱霜儿了,人家不要嘛。"撒娇的尾音带着颤意,眼睫扑闪间泪珠将落未落,"霜儿伤口刚好,陨哥哥舍得吗?"
萧夙朝的动作猛地僵住,眼底翻涌的欲念渐渐被疼惜取代。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招来守在门外的江陌残:"江陌残,去传太医,给皇后看看。"目光重新落在怀中的人身上,语气又恢复了帝王的威严,"朕要让太医仔细瞧瞧,皇后这魅惑君上的毛病,到底该怎么治。"
澹台凝霜慌得指尖攥紧萧夙朝玄色衣襟,凤眸瞬间蒙上一层委屈的雾气,发间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等等,人家只是闹着玩的!"她仰起脸,樱唇微张还带着未散的温热气息,"陨哥哥你看,我连指甲都没留,绝对不会挠你!"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摊开掌心,露出圆润的指甲盖。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暗金色眼眸沉沉地盯着她泛红的耳尖,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去传太医,看看皇后这身子骨好了没?"他俯身逼近时,龙涎香混着危险的气息将她笼罩,"若是没好,朕可要罚她不知轻重;若是好了——"尾音拖得极慢,拇指摩挲过她下唇,"朕可要好好算算皇后这五个月来,故意勾朕的旧账。"
"老公......"澹台凝霜突然软糯地唤了一声,睫毛扑闪着将脸埋进他胸膛,声音闷闷的带着撒娇的颤音。她故意蹭了蹭,发间茉莉香混着温热的呼吸,在萧夙朝心口撩起一阵痒意。
萧夙朝的身子猛地僵住,旋即伸手掐住她的腰将人拉开,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少拿对付萧清胄的话对付朕。"他的拇指擦过她泛红的眼角,暗金色眼眸泛起细碎的冷芒,"在朕这里,你只能是朕的皇后——"话音未落,殿外已传来太医疾步而来的脚步声,"也是,今晚要好好受罚的小狐狸。"
鎏金香炉飘出袅袅青烟,太医佝偻着身子刚要行大礼,萧夙朝抬手止住,玄色袖袍掠过龙纹案几:"不必行礼,仔细把脉,给皇后看看。"他的目光紧锁在榻上慵懒倚着的澹台凝霜身上,暗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喏。"太医小心翼翼地从药箱中取出丝帕铺在檀木几上,余光瞥见帝王紧绷的下颌线,后背瞬间渗出冷汗。殿内静得能听见铜漏滴水声,唯有澹台凝霜发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
她勾着萧夙朝的脖子,樱唇微抿,凤目水汪汪地望着他:"陨哥哥~"尾音拖得绵软,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萧夙朝却不为所动,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伸手。"
澹台凝霜委委屈屈地伸出左手,腕间红绳系着的平安结随着动作轻晃。当太医的银针刚触及她肌肤,她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缩回手,动作之剧烈让发间步摇都跟着乱颤。这一幕刺痛了萧夙朝的眼,他忽然想起昏迷时她总在梦魇中哭喊"不要扎针",喉间不由得发紧。
"皇后娘娘莫怕,很快便好。"太医额头沁出冷汗,生怕帝王一怒牵连自己。在萧夙朝森冷的注视下,他终于完成诊断,颤声道:"皇后娘娘脉象平稳,伤已愈合,身子康健,只需补补气血即可。"
萧夙朝摩挲着腰间螭纹玉佩,冷笑一声:"江陌残,扣皇后三个月的俸禄,欺君罔上。"他俯身将澹台凝霜困在怀中,鼻尖几乎要擦过她的:"故意装病勾朕,嗯?今晚便让你知道,欺骗帝王的代价......"殿外秋风卷起落叶,而殿内温度却节节攀升。
澹台凝霜像只受惊的猫儿般死死扒住萧夙朝的肩膀,温热的泪水浸透了他玄色衣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管,我不要承宠,好痛的......”她的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衣襟,哽咽间还打着委屈的哭嗝,发间散落的碎发黏在泛着红晕的脸颊上,模样既可怜又惹人疼惜。
萧夙朝喉结动了动,原本冷硬的神情瞬间化作绕指柔。他抬手轻轻拍着她颤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动作极缓:“宝贝乖,”他俯身贴着她耳畔低语,温热的呼吸拂过泛红的耳垂,说话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已温柔地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
“我还没吃早饭......”澹台凝霜抽噎着反驳,鼻尖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我不要......”她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撒娇的鼻音,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狡黠。
萧夙朝望着怀中人这副模样,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看看把我们霜儿哭的,”他轻叹一声,语气里满是宠溺,“不哭了,今晚安心睡,你困不困?”说着将人抱得更紧些,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想吃什么,朕命御膳房马上做。”殿内暖香氤氲,这一刻,帝王的温柔只属于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