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好啊。"红唇擦过他耳尖时,眼底却闪过一抹冷冽的光,如同淬了毒的匕首,在情欲的迷雾中悄然蛰伏。
雕花铜镜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澹台凝霜倚在萧清胄怀中,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萧清胄帝服上的玉佩,忽然轻启朱唇:"不过不合规矩。"她眼尾泛着未褪的潮红,语气却带着三分娇嗔,鎏金护甲划过男人的胸膛,在龙纹锦缎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萧清胄扣住她作乱的手腕,将人狠狠按进软垫,玄色衣袍半敞露出劲瘦的腰腹:"朕心疼朕的皇后,着皇后与朕同住,与他们何干?"他的吻落在她锁骨处的朱砂痣上,咬得她轻颤。
澹台凝霜仰起脸,眼波流转间尽是勾人的媚意:"那今晚,陛下。"她的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双腿无意识地缠住他的腰,薄如蝉翼的纱衣在动作间滑落肩头。
萧清胄低笑出声:"你啊,等朕批完折子。"指尖却已经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游走。
"不嘛!"澹台凝霜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腿上,青丝如瀑垂落,将两人笼罩在暧昧的阴影里,"上次已经是半刻钟前了,人家想要陛下揉腰嘛。"她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纤腰轻轻扭动,惹得男人呼吸骤然急促。
萧清胄猛地掐住她的腰,眼底泛起猩红:"妖精。"话音未落,便狠狠咬住她的耳垂。
"还不是陛下太厉害了嘛,折腾人家三个多小时。"澹台凝霜嘤咛着,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胸膛,"现在浑身都散了架......"
萧清胄突然翻身将她压在榻上:"朕还想再来一次。"他的声音带着野兽般的低哑,扯开她胸前系带的动作粗暴而急切。
"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澹台凝霜突然按住他的手,眼尾泪痣在烛光下妖冶如血,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就怕陛下听了,会舍不得再疼臣妾......"殿外惊雷炸响,将她未说完的话语劈成暧昧的喘息,混着凌乱的衣料摩擦声,在鎏金屏风后翻涌成炽热的漩涡。
殿内烛火突然明灭不定,鎏金兽炉飘出的龙涎香竟也变得刺鼻。澹台凝霜指尖划过萧清胄紧绷的下颌,从袖中摸出个精巧的琉璃匣子,轻轻一按,清脆的机械转动声后,一段窃窃私语在静谧的室内炸开。
"皇后娘娘今日被陛下疼了一整日,那声音便是要我死在皇后娘娘肚皮上我也是愿意的。"沙哑的男声裹着淫秽笑意,惊得梁上燕雀扑棱棱乱飞。
萧清胄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掌心的鎏金护甲"咔"地折断半片。还未等他发作,另一个尖细嗓音又刺入耳膜:"想个办法让皇后娘娘失宠,咱们哥几个也爽爽。"话音未落,殿外惊雷炸响,将这大逆不道的言语劈得支离破碎。
"分明是残花败柳,皇后娘娘今日的求饶声连教坊司的花魁都比不过。"宫女尖锐的嗤笑混着丝帕的窸窣声,"那放浪劲倒是先后勾的陛下与废帝皆迷了心智,要什么给什么。"
录音里突然传来酒杯碰撞声,太监阴阳怪气的调笑刺破雨幕:"可不就是妖后吗?美人儿,样貌美,身段也软。"紧接着是一片猥琐的哄笑,在雨声中愈发刺耳。
"人家命好不像咱们......"最后一句叹息消散时,琉璃匣子"啪嗒"坠地。澹台凝霜眼尾泛红,泪珠顺着下颌滴落在萧清胄染血的衣襟上:"陛下听听,这就是您后宫的奴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转身时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雨帘如注,将养心殿的朱漆廊柱冲刷得泛起冷光。澹台凝霜跪坐在萧清胄膝头,单薄的纱衣滑落半边肩头,颈间红痕与眼中水光交相辉映。她颤抖着攥住帝王的衣襟,哽咽声混着雨声:"臣妾自入了您的宫闱起就是您的皇后,臣妾不争宠陛下眼里还会有臣妾吗?陛下只顾着江山社稷,臣妾见陛下的面少的紧......"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伏在萧清胄胸前啜泣,"他们作为下人怎可如此侮辱臣妾?说臣妾是残花败柳、放浪勾人......"
萧清胄周身气压骤降,龙袍下的手掌攥成铁拳,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刺破衣料。"姜越!"他的怒吼震得鎏金宫灯剧烈摇晃,"去把人带来!"
"喏!"姜越的声音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冰冷。玄甲军踏着满地积水疾驰而去,惊起宫墙下蛰伏的寒鸦。
萧清胄将怀中颤抖的美人搂得更紧,指腹擦去她眼角泪珠,语气却冷得能结霜:"乖,朕替你出气。"他低头吻去她额间薄汗,眼底杀意翻涌如潮,手掌无意识摩挲着她的后背,在绸缎上划出细碎声响。
不过半柱香时间,姜越的玄色披风裹挟着雨腥味闯入殿内。八名宫奴被铁链拖拽着跌进殿中,膝盖重重磕在金砖上发出闷响。为首的太监脸上还带着未擦净的胭脂,五名宫女发髻散乱,裙摆沾满泥泞。
萧清胄垂眸望着腿上的澹台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