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得凌乱,露出半截雪色肌肤:"陛下……"她声音发颤,眼底泛起水光,"他曾是一国之君,您怎能……"
"你现在是朕的皇后!"萧清胄掐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暗沉沉的眸子里翻涌着滔天妒火。他的拇指用力碾过她红肿的唇瓣,"一国之君?不过是个爬灰的乱臣贼子!"
"废帝是您兄长,怎么下如此毒手。"澹台凝霜抓住他手腕,却被他轻易甩开。殿外传来宫女太监们屏息的声响,整个未央宫都被这压抑的气氛笼罩。
萧清胄突然冷笑,笑声里带着刺骨寒意:"朕的兄长与朕的皇后私通,朕没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就算好的了。"他俯身逼近,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澹台凝霜,你把我当傻子耍,还要我如何?"话音未落,他转头对着暗处吩咐:"穗淑!以后近身伺候皇后。"
"喏!"角落里转出个身着翠衣的宫女,垂眸福身,动作利落又恭敬。
萧清胄扯开自己衣襟,露出精壮的胸膛,眼神炽热而危险。他猛地将澹台凝霜推倒在锦榻上,锦被被揉得皱成一团:"现在……该皇后侍寝了。"说罢,他欺身而上,将她彻底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殿外夜风呼啸,将鎏金兽炉里的龙涎香搅得愈发浓烈,帐幔外传来宫女们悄然退去的脚步声。
萧清胄的龙纹腰带已松开大半,金属扣撞在榻边发出冷硬声响。澹台凝霜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指尖死死揪住他玄色衣襟,眼尾泛着因挣扎而泛起的水光:"不要,萧清胄你不能这么羞辱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发间歪斜的珍珠钗在挣扎中滑落,碎玉散落在锦被上。
"朕宠幸朕的皇后有何错处?"萧清胄扯住她腕间的金丝缠枝镯,翡翠坠子磕在她腕骨上生疼。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带着铁锈味的吻里裹着浓烈的怒意,"还是说,你只想伺候那个废物?"
澹台凝霜浑身一僵,喉间涌上酸涩。她强迫自己停止颤抖,忽然将泪痕未干的脸埋进他颈窝,指尖绕着他后颈的碎发轻轻摩挲:"陛下..."声音突然变得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颤音,"人家还没准备好嘛。"
她抬起脸时睫毛还挂着泪珠,却已换上楚楚可怜的笑:"可您想啊,臣妾不打紧,左右都是您的妻。"纤细的手指抚过他紧绷的下颌,"废帝不一样啊,他是您兄长。即便朝臣知道您...知道您为了江山社稷挺身而出,可废帝在位时萧国风调雨顺,您继位后却把亲哥哥囚在榻上..."
萧清胄的动作骤然顿住。澹台凝霜趁机环住他脖颈,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尖:"百官知道了,定会弹劾臣妾。到时候又该骂臣妾魅惑君心,说臣妾是妖后..."她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压抑的哽咽,"甚至会明里暗里骂臣妾是..."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是妓女。废帝心里只有臣妾,臣妾却又惹得陛下动情,到时候臣妾...臣妾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殿内烛火摇曳,将萧清胄眼底翻涌的阴鸷照得忽明忽暗。他盯着澹台凝霜泛红的眼角,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穗淑,留废帝一条命。"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带着未尽的杀意。
"喏。"穗淑垂首应声,翠色裙摆扫过青砖,悄无声息地退下。夜风卷着檐角铜铃的声响灌进殿内,混着龙涎香在空气中弥漫。
澹台凝霜睫毛轻颤,指尖还在微微发抖:"谢陛下开恩。"她仰起脸时,发间残余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烛光下划出细碎的光痕。
话音未落,萧清胄已猛地将她重新压回锦榻。龙袍下摆扫过散落的碎玉,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掐住她下颌的力道不减,暗沉沉的眸子里翻涌着危险的光:"你拿你自己的性命要挟朕,这笔账朕会讨回来。"
澹台凝霜被迫与他十指相扣,腕间的金丝镯硌得生疼。她强撑起一抹笑,眼尾泪痣随着笑意轻颤:"陛下仁慈,舍不得臣妾受苦。"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臣妾甘愿领罚。"
萧清胄忽然扯开她半褪的寝衣,露出锁骨处未消的红痕。他俯身咬住那片绯色,齿间力道带着惩罚意味:"昨夜顶替你侍寝的宫女朕已经杀了。"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惊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澹台凝霜蜷起身子贴紧他,指尖划过他紧绷的后背:"陛下去换衣裳嘛。"她故意将脸埋进他颈窝,发间暗香混着龙涎香萦绕鼻尖,"臣妾向您保证,今夜绝对是真的。"
"朕不信。"萧清胄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将人翻转过来。他的指尖拨开她耳后的碎发,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粒朱砂痣,"让朕看看,你耳后的朱砂痣还在不在。"暗哑的声音里裹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烛影摇晃间,鎏金屏风上的人影纠缠,将未央宫的夜色染得愈发暧昧。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