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胄喉结滚动着接过鎏金铃铛,冰凉的锁链缠上她纤细的腰肢时,感受到身下娇躯轻轻一颤。他收紧手臂将人牢牢圈在怀中:"好,别动了让朕抱抱。"
可话音未落,澹台凝霜便如狡黠的狐狸般挣脱怀抱。她赤足奔回寝宫中央,乌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背对他的瞬间,纤细的手臂如藤蔓般缓缓上扬,指尖轻挑薄纱肩带。当薄纱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滑落到肘间,露出蝴蝶骨上的朱砂痣时,萧清胄已经大步跨到她身后,灼热的胸膛贴上她冰凉的后背。
"陛下松开霜儿......"她咬着下唇轻笑,眼尾泛着勾人的水光,"来抓我啊。"说着便如惊鸿般向前跃去,腰间的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在未央宫的夜色里奏响一曲撩人的乐章。
未央宫的夜雾顺着窗棂漫进来,将烛火晕染成朦胧的绯色。萧清胄扣住澹台凝霜纤细的手腕,暗金色的眸中翻涌着危险的笑意:"抓到你朕有什么奖励?"他的掌心烙着滚烫的温度,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脉搏,感受着那急促的跳动。
澹台凝霜咬着下唇向后退去,银红薄纱在夜风里若隐若现地勾勒出玲珑曲线。她故意垂下眼睑,长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再缓缓抬起时,凤目已蒙上层蛊惑的水雾:"臣妾会勾人的,陛下想看看吗?"尾音拖得绵长,像春日里缠绕花枝的青藤。
"想。"萧清胄喉间溢出的回答沙哑而急促,看着她步步后退时摇曳的腰肢,指节捏得发白。龙袍下的体温骤然攀升,仿佛有野火在血脉里肆虐。
澹台凝霜突然转身,乌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她回眸望向榻上的人,眼尾的朱砂痣随着轻笑微微颤动,勾人的眼神似淬了毒的美酒:"那陛下来抓臣妾啊。"话音未落,便赤足踩着冰凉的青玉地砖,如惊鸿般朝着寝殿深处奔去,腰间的银铃发出清脆声响,在空旷的殿内荡起层层涟漪。
"好!"萧清胄猛地起身,龙袍扫落案上的奏折。他望着那抹远去的倩影,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暗金色的眸光在夜色中闪烁,宛如蛰伏的猛兽锁定猎物,"跑吧,跑再远朕也能把你抓回来......"说罢,大步追了上去,衣袂带起的风熄灭了几盏宫灯,将未央宫的夜色酿得愈发浓稠。
鎏金云纹屏风在烛火中投下诡谲的暗影,澹台凝霜后背抵着冰凉的檀木,急促的喘息将薄纱下的酥胸震得轻颤。她伸手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指尖刚触到碎钻步摇,身后突然传来衣袂破空声。萧清胄玄色龙袍裹挟着灼热气息压过来,暗金眸中翻涌着捕猎得逞的快意:"爱妃可是累了?"
"你玩不起!"澹台凝霜猛地转身,粉颊泛着嫣红,"居然用瞬移!"她踮起脚尖就要捶打他胸膛,却被那人精准扣住手腕。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萧清胄将她手腕按在屏风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与她十指交缠:"哪有,乖一些......"他俯身咬住她耳垂,"乖乖待在朕怀里。"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突然借力跃起。莹白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肢,双臂勾住他脖颈,发间茉莉香混着情欲气息扑面而来:"好——"她故意在"好"字上拖长尾音。萧清胄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抱着人转身走向蟠龙榻,玄色龙袍扫落案上的鎏金酒壶,酒水泼洒在青砖上,晕开一片暗褐。
锦被被掀翻的刹那,萧清胄扯开她肩头薄纱,滚烫的掌心贴上腰侧敏感点,澹台凝霜被迫弓起诱人的弧度,指尖深深掐进他后背:"疼......疼人家......"她的呜咽化作勾魂的蜜,让萧清胄愈发失控。
晨光透过鲛绡纱帐洒落时,萧清胄修长手指抚过她汗湿的鬓角。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缱绻一吻,正要起身,澹台凝霜乌发如瀑铺展在枕间,眼尾绯红未褪,玉臂圈住他脖颈嗔道:"不要了......都五次了......"
"记得来御书房。"萧清胄声音沙哑,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齿痕。可话音未落,澹台凝霜便主动贴上来,绵软的腰身像藤蔓般缠上他,沾着晨露般水光的凤目含着委屈:"你又没奏折可批......"她故意磨蹭着他发烫的胸膛,"还不陪我?"
鲛绡纱帐在晨风里轻轻拂动,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却在触及她泛红眼眶时骤然收敛。暗金色的眸子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疼惜,他屈指弹了弹她泛红的鼻尖:"没奏折不代表没政务。"温热的掌心覆上她光裸的后背,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蝴蝶骨处的朱砂痣。
澹台凝霜突然松开缠在他脖颈的手臂,赌气似的翻身背对他。锦被滑落肩头,露出昨夜留下的深浅吻痕,在莹白肌肤上绽开妖艳的花。她扯过丝被蒙住脑袋,闷声闷气的声音从被筒里钻出来:"跟你的政务过去吧,不理你了!"尾音带着未消的委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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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随着萧清胄起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