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的门刚合上,澹台凝霜立刻支起身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对着空气低声唤道:“影一。”
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从梁上落下,单膝跪地。那宫女身形、容貌竟与澹台凝霜一模一样,连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都分毫不差,分明是用秘术造出的替身。
“快。”澹台凝霜语速极快,一边扯下自己的凤冠霞帔,一边将婚服层层套在影一身上。碎钻步摇、金缕裙、甚至腕上的玉镯,都一一复刻在替身身上。最后她指尖掐了个法诀,周身泛起一层淡青色的光晕,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凡间御叱珑宫的寝殿里,萧夙朝正对着烛火发呆,忽觉一阵风过,怀里便撞进一个温软的身子。他连忙伸手接住,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茉莉香,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气息。
“慢点,当心摔着。”萧夙朝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疼惜,“吃饭了吗?我让御膳房给你留了莲子羹。”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还带着后怕的颤抖:“吃了……可是吓死我了,差点就被萧清胄那个混蛋得逞了!”
萧夙朝收紧手臂,指腹摩挲着她微凉的脸颊,语气里带着酸意:“胆子倒是大,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跑出来。只是……你跟萧清胄拜堂成婚,朕可是要吃醋的。”
“那不是为了查他身后的人嘛。”澹台凝霜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他总说自己是‘天选之人’,背后定然藏着势力,不嫁给他,怎么查得清?”
而未央宫内,萧清胄换了身月白睡袍走出隔间,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他看向榻上的人,挑眉道:“想好了?是献舞,还是乖乖承宠?”
榻上的“澹台凝霜”垂着眼帘,声音听不出情绪:“承宠。”
萧清胄缓步走近,指尖抚过她发间的碎钻步摇,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暗芒。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却没注意到,这双眼睛里少了几分往日的灵动,多了几分刻意的顺从。
萧清胄俯身将人压在锦被上,掌心按在她肩侧陷进柔软的被褥,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他看着身下“澹台凝霜”微颤的睫毛,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暗芒,薄唇凑近时带着滚烫的气息:“倒是乖觉。”话音未落,便要覆上那片柔软的唇瓣。
“澹台凝霜”却突然偏头躲开,发丝扫过萧清胄的下颌,带着一丝刻意的慌乱。
与此同时,御叱珑宫的烛火正暖。萧夙朝指尖缠着澹台凝霜散落在榻上的青丝,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低哑得像浸了蜜:“那个替身今晚定会承宠,萧清胄的性子,怕是不会轻饶了她。”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带着几分戏谑的蛊惑,“咱们……也来几次?总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去。”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轻轻推拒着他的胸膛,声音软得像:“轻点……”
“好。”萧夙朝低笑一声,将人圈得更紧,吻温柔地落在她的眉眼间,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都听你的。”帐幔缓缓垂落,隔绝了窗外的月光,只余下交织的呼吸在静谧中渐浓。
未央宫内,萧清胄的吻落空在锦被上,他挑眉看向偏过头的“澹台凝霜”,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了?方才不是说‘承宠’么?”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的冷意,仿佛只要她再说一个“不”字,便会立刻掀起狂风暴雨。
“澹台凝霜”咬着唇,努力模仿着记忆中澹台凝霜偶尔的娇憨,声音带着刻意的甜腻:“老公~”这声称呼是她从宫人口中听来的,据说凡间女子对心爱之人都这般唤。
萧清胄的动作猛地一顿,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深的欲望淹没。他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压抑的喑哑,俯身凑近她的耳边,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再叫一遍。”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灼热吓得心头一跳,却只能硬着头皮,又怯怯地唤了一声:“老公……”
萧清胄这才满意地低头,这次她没再躲,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带着掠夺意味的吻。他的手探入她的睡袍,指尖划过那些尚未消退的红痕,引得“澹台凝霜”轻颤着闭上眼——她知道,这一夜的煎熬,才刚刚开始。而御叱珑宫的暖帐里,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更漏声,指尖无意识地画着圈,忽然轻笑出声:“不知道萧清胄要是知道自己抱着个替身,会不会气疯了?”
萧夙朝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满是宠溺:“管他疯不疯,先顾好我们自己。”吻再次落下时,带着化不开的温柔,与未央宫的炽热荒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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