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他俯身撑在龙椅两侧,将人圈在怀里。玄金睡袍的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在烛火下晃得人眼晕。
烛火在鎏金烛台上明明灭灭,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金砖上。澹台凝霜指尖划过萧夙朝锁骨处的朱砂痣,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好看。”
萧夙朝低笑出声,顺势坐到铺着狐裘的软榻上。玄金睡袍的暗纹金龙在烛火下若隐若现,他刚坐稳,便被跨坐在腿上的人轻轻蹭了蹭——淡紫色蕾丝薄纱下,她腰肢扭动的弧度像极了雪地里撒娇的幼狐。
“急什么?”萧夙朝喉结滚动,伸手将人禁锢在怀里。惹得人瞬间绷紧了身体。
“我没着急呀……”澹台凝霜抬手抵着他胸膛,指尖却无意识攥紧了玄金衣料,“是它太……那个了嘛,不能怪我。”
“好好好,不怪你。”萧夙朝低笑,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的暖玉。忽然间,身下传来酥麻,惊得她腰肢一颤:“你干嘛?”
“不干嘛。”他咬着她耳廓轻啮,声线哑得像浸了蜜,“怎么,不愿伺候它?”
“……好。”她红着脸垂下眸,睫毛在烛光下投下颤动的影。刚要起身,却被萧夙朝扶着站了起来。
“慢点,垫个软垫……”他话到一半忽然顿住,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忽然叹了口气,将人重新按回软榻,“算了,别弄了。”
“为什么呀?”澹台凝霜歪头看他,狐狸眼尾的红痣在光影里晃了晃。
“朕怕弄疼了你。”萧夙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玄金睡袍裹住两人交缠的身影。他低头吻去她眉心的褶皱,龙涎香混着冷檀的气息将人裹紧,“过来,让朕抱抱就好。”
烛火在鎏金烛台上跳跃,将软榻上交缠的身影镀上暖边。澹台凝霜指尖戳了戳萧夙朝锁骨处的朱砂痣,忽然仰起脸:“那你怎么办呀?”
萧夙朝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的暖玉,玄金睡袍下的体温烫得人发颤:“过会儿朕去冲冷水澡——”他顿了顿,故意凑近她耳廓,声线沉得像揉碎了蜜,“先让它在你那待会儿,好不好?”
“嗯……”她红着脸埋进他肩窝,淡紫色蕾丝薄纱蹭过他睡袍上的暗纹金龙,指尖却偷偷攥紧了他腰间的系带。
“真乖。”萧夙朝低头吻去她发顶的碎发,龙涎香混着冷檀的气息裹住两人。他忽然将人打横抱起,玄金睡袍扫过狐裘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想去哪儿疼你?”
“老公……”澹台凝霜勾住他脖颈,凤眸眼尾的红痣在烛火下晃得人眼晕,“疼我……轻一点嘛。”
“朕会怜香惜玉。”萧夙朝喉结滚动,抱着她走向内殿的鎏金软帐。纱幔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檐角铁马在月光下晃动的影子,却晃不散帐内那团化不开的浓情——玄金睡袍下的手掌轻轻揉着她腰肢,听着她小猫般的嘤咛,忽然觉得这万里江山,都不如怀中人儿一声软糯的“老公”来得真切。
烛火在蟠龙塌顶的鎏金雕花上跳跃,萧夙朝将人轻放在铺着云锦的软榻上。澹台凝霜身上的淡紫色薄纱滑至肘间,皓白的臂膀勾着他脖颈,纤长的腿顺势圈上他腰侧,眼波流转间尽是柔媚:“陨哥哥。”
萧夙朝解着玄金腰带的手忽然顿住,指腹蹭过她腰侧未消的红痕:“怎么了?”
“没事呀。”她歪头笑,狐狸眼尾的红痣在烛火下晃出细碎的光,“人家就是想叫叫你嘛。”
“调皮。”他低笑一声,指尖刚要探入薄纱,却听她轻呼一声:“轻点……”
“疼?”萧夙朝立刻收回手,低头看见她蹙起的眉尖,喉结滚动着,“那不来了。”他俯身吻去她唇瓣的红痕,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疼惜,“弄疼了你就不好了,朕去洗澡。”
“好……”她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玄金睡袍下摆扫过地面时,露出紧实的小腿线条。待殿门合上,澹台凝霜才撑着身子坐起,唤来立在纱幔外的落霜。
“你去御膳房,”她声音压得极低,指尖无意识绞着锦被边缘,“给陛下弄点补药。”
落霜垂首应道:“陛下许是心疼您,想让您多歇歇……”
“先炖上。”澹台凝霜打断她,忽然想起什么,“等本宫试探试探陛下再说——怎么了?”见落霜眼神闪烁,她下意识低头,却惊得脸颊发烫——淡紫色薄纱早已褪到腰间,雪色肌肤上遍布深浅不一的吻痕,在烛火下泛着暧昧的红。
她猛地拉过锦被裹紧身子,嗔道:“还看?”
“奴不敢。”落霜连忙低头,却听见榻上的人羞怯的声音:“赶紧去,挑上好的人参,炖得浓些。”
“喏。”落霜福了福身,退出去时,檐角铁马恰好“叮铃”作响,惊飞了窗台上落雪,却惊不散蟠龙塌上那方被遗落的、染着淡紫蕾丝与暧昧红痕的锦帕。
烛火在蟠龙塌顶的鎏金纹饰间明明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