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康令颐支起汗湿的身子,蓝金色薄纱垂落腰际,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她发间凌乱的凤凰钗珠串垂落胸前,眼尾晕染的朱砂痣在绯红脸颊上愈发妖冶:\"陛下出什么事了?\"嗓音带着未褪的慵懒与沙哑,却让萧夙朝周身的黑雾微微一顿。
\"今日罢朝。\"萧夙朝抬手理了理歪斜的龙袍,鎏金袖扣在腕间折射出冷光。他侧身挡住榻上春光,身后鲛绡帐幔还在轻轻晃动,泄露着方才的旖旎。
谢砚之咽了咽口水,琥珀色瞳孔偷瞄屋内,被祁司礼狠狠踹了一脚才回过神:\"朝哥你还记不记得北境公主阿依诺?\"他揉着生疼的小腿,玉冠上的碎钻在晨光中闪烁。
萧夙朝眉峰微蹙,喉结滚动:\"嗯。\"周身黑雾突然凝成利爪,将廊下灯笼的烛火瞬间掐灭。
顾修寒银发凌乱,晃了晃手中的密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她交代了,说从见到你的第一次就喜欢你,假的啊,纯粹是暴室里待不下去了,想调到你身边做宫女。\"话音未落,屋内传来锦被摩擦的窸窣声,康令颐倚着软枕支起身子,薄纱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把她带过来。\"萧夙朝转身看向榻上慵懒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以后萧国也像公司那样,只有周一开早会。\"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龙袍下摆扫过门槛,\"有事赶紧说,麻烦。\"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意味深长地看向萧夙朝僵硬的背影:\"行,朝哥——\"他故意拉长语调,\"你要不要回头看看令颐?\"
萧夙朝猛地转身,正撞见康令颐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指尖凝聚金色火焰,轻轻把玩着发间珠串,眼尾朱砂痣妖冶流转:\"陛下这是要纳新宠了?\"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腰线随着动作绷成诱人的弧度,却让帝王周身的黑雾骤然沸腾。
龙涎宫的鎏金宫门大开,裹挟着情欲余温的热浪扑面而来。萧夙朝墨金色龙袍半敞,发冠歪斜地悬在墨发间,黑曜石般的瞳孔还泛着未褪的猩红,周身翻涌的黑雾凝成狰狞利爪,将廊下青砖碾出蛛网般的裂痕:\"你们三个还有事吗?\"
谢砚之被祁司礼和顾修寒夹在中间,琥珀色瞳孔不安地转动,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没了……\"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殿内康令颐慵懒倚在蟠龙榻上的身影,蓝金色薄纱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发间凌乱的凤凰钗珠串随着呼吸轻轻摇晃,耳尖瞬间涨得通红。
\"该干嘛干嘛去。\"萧夙朝抬手理了理歪斜的玉带,鎏金袖扣折射出冷光,\"江陌残,威远侯谢砚之,镇国将军祁司礼,摄政王顾修寒——\"他一字一顿,周身黑雾骤然沸腾,\"通通罚俸半年,抄宫规百遍。\"
\"朝哥!不带你这样的!\"谢砚之猛地挣脱两人钳制,玉冠上的碎钻随着动作晃出凌乱的光,\"我被他俩架着过来,被逼敲门啊!\"他指着祁司礼泛着冷光的金丝眼镜和顾修寒肆意飞扬的银发,急得额角青筋直跳。
萧夙朝冷笑一声,黑雾化作锁链缠住三人脚踝,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兴奋的嗡鸣:\"三百,三个人都是。\"他转身看向殿内康令颐似笑非笑的眼神,指尖凝聚的黑雾却愈发暴戾,\"有意义憋着,滚。\"
\"别啊!\"谢砚之被黑雾拖着倒退数步,狼狈地摔在宫道上。祁司礼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冷光,顾修寒吹了声口哨,两人默契地架起哀嚎的谢砚之飞速离开。龙涎宫的鎏金宫门缓缓闭合,将一室旖旎与帝王的怒火彻底隔绝在外。
鎏金烛台摇曳的光晕中,鲛绡帐幔重新垂落如瀑。萧夙朝随手扯下歪斜的发冠,墨发如绸缎般散落肩头,黑曜石般的瞳孔仍蒙着情欲的薄雾。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腰间玉带扣,忽然倾身坐在床榻边缘,玄色龙袍下摆扫过康令颐纤细的脚踝,带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还是朕的美人大腿上的触感美。”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沙哑的低笑,掌心贴着她白皙的肌肤缓缓上移,鎏金袖扣擦过膝弯时,康令颐忍不住轻颤。帝王周身翻涌的黑雾化作温柔的绸带,缠绕着将她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露出绯红的耳垂。
康令颐半撑起身子,蓝金色薄纱滑落至腰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指尖绕着萧夙朝垂落的一缕黑发,眼尾晕染的朱砂痣随着笑意愈发妖冶:“有多美?”说话间,她故意用足尖轻点帝王紧绷的大腿,珍珠足链发出细碎声响。
萧夙朝喉结剧烈滚动,俯身咬住她脚踝上晃动的珍珠,含糊道:“美到朕想把你锁在这儿。”他掌心的黑雾凝成锁链,在她小腿上缠绕出暧昧的痕迹,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兴奋的嗡鸣,仿佛也在呼应这一室旖旎。
“陛下来嘛,臣妾寂寞难耐。”康令颐娇嗔着拽住他敞开的龙袍领口,发间凌乱的凤凰钗珠串扫过萧夙朝的胸膛。她仰起天鹅般的脖颈,锁骨处的朱砂蝶纹随着急促的呼吸若隐若现,温热的吐息拂过帝王耳畔,“难道陛下舍得看臣妾独守空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