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挑眉,指尖把玩着萧夙朝外套的流苏,十二厘米的恨天高在地面轻点出规律的节奏:“什么啊?”她歪头时,发间凤凰钗的珠串随着动作轻晃,折射出细碎的光。
礼盒掀开的瞬间,璀璨的光芒几乎照亮整个休息区。一件缀满深海蓝琉璃珠的高定礼服静静躺在绸缎上,裙摆蜿蜒如星河倾泻;旁边的铂金包棱角分明,鳄鱼皮纹路间镶嵌着碎钻,在灯光下流转着冷艳的光泽。傅铭景垂眸看着她微张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法国工坊空运的限量款,听说配你的眼睛正合适。”
康令颐指尖拂过冰凉的琉璃珠,突然轻笑出声。她直起身时,萧夙朝外套的墨金色与礼服的幽蓝交织成绮丽的画面:“谢谢。”尾音故意拖长,转身时故意凑近傅铭景耳畔,“不过比起礼物……”她顿了顿,眼尾泛起狡黠的光,“我更喜欢看萧帝吃醋的样子。”
傅铭景抬手整了整西装领口,黑曜石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他微微俯身,带着若有似无的檀香气息逼近康令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行了,你好好玩。\"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不远处正皱眉盯着这边的萧夙朝,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挑衅,\"本王的目的达到了。回康铧了。\"
康令颐倚在萧夙朝怀里,指尖把玩着礼服上的琉璃珠,闻言挑了挑眉,露出个狡黠的笑。她故意往萧夙朝身边又靠了靠,十二厘米的恨天高在地面轻点,发出清脆的声响:\"好,拜拜。\"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娇懒。
傅铭景直起身,最后深深看了康令颐一眼,转身时衣摆扬起一道优雅的弧度。他步伐从容地穿过商场,黑色西装在人群中格外醒目,所到之处众人纷纷避让。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旋转门外,康令颐才从萧夙朝怀里抬起头,对上他微微眯起的双眼,忍不住笑出声来:\"陨哥哥,你该不会真的吃醋了吧?\"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掌心突然收紧,将康令颐彻底桎梏在怀中。帝王鎏金袖扣抵住她后颈,带着体温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吃醋?”他修长的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动作轻柔却暗含危险,“康令颐,你当朕的耐心是无穷尽的?”
康令颐仰起脸,眼尾的花钿随着笑意晕染开艳丽的弧度。她故意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高跟鞋的细跟碾过他的鞋面:“陨哥哥明明在意得要命,还嘴硬。”话音未落,突然被人翻转手腕按在墙上,帝王龙袍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将她困在阴影之中。
“再说一遍?”萧夙朝的声音暗哑得可怕,鎏金龙纹在他身后翻涌如浪。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齿间力道不轻不重,“嗯?”
康令颐却笑得愈发肆意,伸手环住他的腰,指尖在他后背轻轻画圈:“傅铭景送我的礼服,陨哥哥想不想看?”她故意贴近他耳畔,吐气如兰,“听说上面的琉璃珠,都是深海里最罕见的品种……”
话未说完,萧夙朝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带着侵略性的吻狠狠落下。帝王腰间的九龙佩硌得她生疼,却抵不过唇齿间翻涌的炽热。远处传来萧清胄的咳嗽声,却被淹没在愈发激烈的呼吸声里。
良久,萧夙朝终于松开她,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眼底翻涌的暗芒几乎要将人溺毙:“明日让裁缝进宫。”他突然将她横抱起,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康令颐,记住——”他低头咬住她的锁骨,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你的每一寸,都只能属于朕。”
祁司礼抬手整了整金丝眼镜,镜片折射着咖啡厅暖黄的灯光,将他眼底的冷意掩去几分。他修长的手指敲击着黑檀木桌面,发出规律的哒哒声:\"朝哥,咖啡厅说。\"声音低沉而克制,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萧夙朝抱着双臂靠在皮质沙发上,玄色龙纹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他微微颔首,余光瞥见康令颐正用吸管戳着面前的冰淇淋,时锦竹则低头刷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帝王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气压低得可怕。
踏入咖啡厅包厢,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萧夙朝随手将鎏金袖扣拍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谁准你给傅铭景打电话的?\"他的声音冷得能结冰,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时锦竹和康令颐。
祁司礼端起黑咖啡轻抿一口,目光扫过两个心虚的姑娘:\"谁提出来的?\"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却让包厢内的温度骤降。
康令颐和时锦竹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凌初染!\"声音清脆得像是受惊的小鸟。前者急忙往萧夙朝身边蹭了蹭,扯着他的衣角撒娇;后者则默默往祁司礼身后躲了躲,试图降低存在感。
突然,祁司礼的手机响起,谢砚之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凌初染朝哥礼哥不说你,他们两个打我,我被你害惨了!\"背景音里还夹杂着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