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哥哥......\"康令颐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倔强地仰起脸与他对视。她刻意挺起被睡衣半掩的肩头,锁骨处淡红的吻痕在晨光中愈发醒目,发间残存的银铃随着颤抖的身躯发出细碎声响。鎏金锁链在蟠龙榻上铺展成荆棘般的纹路,将她跪坐的身影笼罩在森冷的帝王威压之下。
萧夙朝猛然攥住她腕间的鎏金锁链,将康令颐整个人提至眼前,冕旒虚影随着动作剧烈摇晃,珠串相撞发出清脆声响。他眼底猩红未褪,呼吸喷在她发烫的脸颊上:“你何时见过朕发脾气摔过你的帝玺?”声线低沉如雷,带着压抑的怒意,鎏金锁链在他掌心勒出深深的凹痕。
康令颐被晃得发间银铃乱响,碎钻簌簌掉落。她急忙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抚过他紧绷的后颈:“没有没有,我只是......”眼尾泛红,声音渐渐委屈,“只是想让你陪我。”说着,她将脸埋进他颈窝,蹭着他身上冷冽的龙涎香,“哎呀,陨哥哥老公我错了嘛,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带着鼻音的撒娇让萧夙朝喉间的低吼渐渐消散。
萧夙朝松开锁链,却仍将她禁锢在怀中,胸膛剧烈起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抬手狠狠揉了揉她的发顶,冕旒虚影的光芒终于柔和几分,“气死朕了!”鎏金锁链顺着两人交缠的身躯缓缓滑落,在蟠龙榻上盘成慵懒的弧度。
康令颐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晨光中闪着细碎的光。她用指尖轻轻戳了戳萧夙朝的胸口:“陨哥哥最好了,消消气嘛。”语气突然变得委屈巴巴,将脸贴在他心口,闷声道,“可你总是被顾修寒他们几个叫走,我不开心嘛,老公......”尾音拖得绵长,发间银铃随着晃动发出细碎呜咽,像在附和她的不满。
鎏金锁链顺着蟠龙榻蜿蜒盘绕,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纹。萧夙朝垂眸睨着跪坐在软垫上的康令颐,冕旒虚影在头顶缓缓流转,珠串轻晃间似有威压倾泻而下。他抬手挑起她下颌,拇指摩挲过她因委屈而抿紧的唇瓣:\"跪好了,乖乖听训。\"声线低沉得像浸了寒潭水,却在触及她湿漉漉的眼尾时,喉结不可察觉地动了动。
康令颐垂着脑袋,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脖颈的微颤轻晃。她绞着被金丝束缚的指尖,小声应了句\"哦\",尾音裹着难以掩饰的委屈。绣着鸾鸟纹的裙摆铺展在身下,倒像是只收拢羽翼的困兽,唯有偶尔偷瞄帝王神色的眼波,还带着几分狡黠的灵动。鎏金锁链突然收紧,将她跪坐的身影拉得更直,寝殿里只余烛火摇曳,与她绵长的叹息缠绕成暧昧的丝线。
萧夙朝单膝在蟠龙榻上落下,玄色绣金蟒袍拖曳在地。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康令颐低垂的下颌,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冕旒虚影在头顶流转出温柔光晕:\"你若是摔个别的物件,\"声线放柔,带着哄骗的意味,\"朕让人从库房里再拿一个送过来,你接着砸,直到开心为止。\"指尖拂过她因抽泣而轻颤的睫毛,语气陡然严肃,\"令颐,那是帝玺,象征着皇权天威,不能随便摔着玩的,听到了吗?听到了嗯一声,朕哄你,给你认错。\"
康令颐吸了吸鼻子,发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细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她垂眸盯着对方衣襟上的盘金绣,声音闷闷的:\"我听到了。\"尾音带着未消的委屈,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萧夙朝见她乖乖听话,眉间的戾气彻底消散,抬手揉了揉她发顶,珠玉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你想想,哪次吵架不是朕先低头给你认错的?\"语气温软下来,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可这次不一样,你跪五分钟。\"见她眼眶又泛起泪花,声音不自觉地放软,\"听话。\"
康令颐攥紧他的衣摆,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好,要抱抱。\"带着鼻音的请求让萧夙朝心头一软,可他还是板着脸,用指腹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跪完再抱。\"玄色衣袍上的金线龙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却掩不住眼底化不开的温柔。寝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雕花木窗上,缠绵出一室旖旎。
鎏金锁链顺着蟠龙榻蜿蜒盘绕,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纹。萧夙朝端坐在龙纹宝座上,冕旒虚影在头顶流转,珠串轻晃间似有威压倾泻而下。他垂眸睨着跪坐在软垫上的康令颐,发间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细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
\"跪好了,不准乱动。\"萧夙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鎏金锁链突然收紧,将康令颐跪坐的身影拉得更直。他看着她因委屈而泛红的眼角,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却依旧板着脸。
康令颐咬着下唇,绣着鸾鸟纹的裙摆铺展在身下。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萧夙朝,声音里带着哭腔:\"陨哥哥,膝盖好痛。\"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脖颈的微颤轻晃,模样楚楚可怜。
萧夙朝抬手揉了揉眉心,暗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心疼,却还是冷声道:\"才过去一分钟,再忍忍。\"他握紧扶手,看着康令颐绞着被金丝束缚的指尖,心里泛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