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的喉结滚动着,龙纹腰带在两人周身凝结成锁链又松开,最终化作温柔的光晕轻拍着她后背:\"小宝贝受委屈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鎏金腰带在暗处发出呜咽般的嗡鸣,\"乖,再等等,还没到那个时候......\"
\"不必等了!\"康令颐猛地推开他,龙纹腰带瞬间僵在半空,\"从今天开始,你去书房睡!\"她裹着被褥缩到床角,凤眸里盛满冰霜,\"孕期忌口也就罢了,月子里吃清淡我也忍了!可出了月子还不行?萧夙朝,我真的生气了!\"屋内的龙纹腰带突然疯狂扭曲,将满室的月光绞成碎片。
萧夙朝僵在原地,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情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龙纹腰带如灵蛇般窜出,在两人之间盘成一道光墙:“康令颐!你当真要与朕这般置气?”帝王威压轰然炸开,整座别墅的水晶吊灯剧烈震颤,洒下的碎光与腰带的暗金光芒交织成惊心动魄的漩涡。
康令颐毫不示弱,随手扯下头上的龙纹发簪狠狠摔在地上,鎏金碎块溅起的声响刺得萧夙朝太阳穴突突直跳:“是!我就是要置气!”她赤脚踩在冰凉的龙纹地毯上,踉跄着逼近,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你总说为我好,可谁问过我真正想要什么?”腰带化作荆棘缠住她脚踝,却被她狠狠甩开,“你把我当金丝雀养着,连一口辣菜都要管!”
萧夙朝突然掐住她的腰将人拽入怀中,鎏金腰带如潮水般将她包裹,却在触及她颤抖的肩膀时骤然化作柔软的绸缎。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颈间:“你若吃出好歹,金丝雀没了,朕连这牢笼都不必要了!”龙纹腰带在屋内疯狂游走,将窗户震出蛛网般的裂痕,“凌初染说你体寒未愈,酒气入体要遭十倍反噬!你若非要吃,就先剜了朕这条护着你的腰带!”
康令颐浑身一震,凤眸望向他眼底翻涌的血丝——那是无数个守在她病床前的夜晚刻下的痕迹。腰带突然温顺地缠上她手腕,化作细密的金线轻轻摩挲着她的脉搏。她咬着下唇,声音突然泄了气:“可我真的......真的馋得厉害......”
死寂蔓延的瞬间,萧夙朝猛地扯开龙纹腰带,暗金色绸缎在空中裂成两半。他一把抱起康令颐,靴底碾碎地上的发簪残片:“去厨房。”帝王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朕亲自下厨,若是吃出病来,朕陪你一起疼!”腰带化作流火照亮长廊,惊起的夜枭在窗外发出凄厉的鸣叫,却盖不住怀中人突然迸发的笑声。
萧夙朝将雕着螭纹的白玉碗推到康令颐面前,碗中琥珀色的养胃汤腾起袅袅白雾,在龙纹壁灯下泛着温润的光。鎏金腰带化作细长的银丝,轻轻卷住她的手腕:\"把养胃汤喝了。\"他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暗金色瞳孔紧盯着她苍白的脸。
康令颐别过脸,凤眸里满是抗拒,发间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不喝!\"她猛地甩开银丝,龙纹腰带在空中发出不满的嗡鸣,\"我都喝了一年了!每次吃饭前都要喝这个,闻着味我就恶心!\"
\"养胃的。\"萧夙朝的眉峰拧成锋利的弧度,鎏金腰带骤然收紧,在她腕间勒出浅浅的红痕,\"别磨叽。\"帝王威压如实质般压下来,将整座寝殿的温度都压低了几分。
康令颐咬着下唇,极不情愿地端起碗,勉强抿了一口。突然,她脸色骤变,猛地转身干呕起来,龙纹腰带慌忙化作帕子垫在她唇边。碗中剩余的汤药泼洒在龙纹地毯上,晕开一片暗黄。
萧夙朝的瞳孔瞬间收缩,鎏金腰带如闪电般缠住她的腰肢,将人猛地拽进怀中。他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朕这一年可没碰过你......\"暗金色的光芒在他眼底疯狂翻涌,\"你怀孕了?\"龙纹腰带不安地在两人周身游走,将散落的发丝都染上一层微光。
\"你才怀孕了!\"康令颐涨红着脸挣扎,凤眸里满是羞恼,\"萧夙朝你松开!\"她的指尖抵在他胸膛上,却被帝王牢牢扣住手腕,龙纹腰带化作锁链将她禁锢在怀中,屋内的空气骤然变得灼热而紧绷。
萧夙朝的指尖狠狠扣住她的下颌,鎏金腰带瞬间化作锁链将她困在怀中,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惊怒与猜疑:\"当真?\"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龙纹腰带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将悬在梁间的纱幔绞成碎片。
康令颐猛地咬向他的掌心,凤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你就差把我拴在你裤腰带上了!\"她挣脱开禁锢,发间的金步摇剧烈晃动,\"偷吃酸辣粉都被你抓个正着,现在还怀疑我给你戴绿帽子?萧夙朝,你是不是疯了?\"龙纹腰带在她周身盘旋成刺目的光盾,将帝王威压尽数反弹。
\"你还敢给朕戴绿帽子?\"萧夙朝的龙袍无风自动,鎏金腰带化作无数软鞭破空袭来,却在触及她衣角时猛然僵住,\"谁的种?\"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整座宫殿的烛火都在这威压下剧烈摇曳。
\"我没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