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望舒微微撅起嘴,解释道:“顾修寒一回来就把我吵醒了,这小蛋糕是我昨天晚上做的。大早上的最好别吃这些甜腻的东西,中午再吃比较好。姐姐你还好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轻轻坐在康令颐身旁,眼神里满是关切。
康令颐微微蹙着眉,轻轻摇了摇头,说:“不太好,疼得厉害。你姐夫在做牛肉板面,你吃点?”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叶望舒的手,以示感谢。
叶望舒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了,修寒说了他要做饭,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歇着。姐,我想跟你一起怀孕。”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像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康令颐忍不住笑了笑,耐心地说道:“如果顺利的话,你孕三月我才刚怀孕呢,你可得慢点。这怀孕可不是小事,得一步一步来。”她的语气里既有调侃,又透着过来人的经验。
叶望舒眨了眨眼睛,满是憧憬地说:“那就顺利点嘛。我就想和姐姐一起体验怀孕的感觉,以后孩子也能一起长大,多好呀。”她双手托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康令颐看着她这副天真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找你姐夫说去,这跟我可没关系。对了,你孕吐还严重吗?我怀尊曜恪礼的时候,吐得都是酸水,可难受了。”她微微皱眉,似乎回忆起那段艰难的时光。
顾修寒在一旁连忙接过话茬,一脸发愁地说:“给她买了点酸杏,挺管用的。可现在酸杏吃完了,这两天她吃什么吐什么,完全吃不下东西。姐,能不能给个方法?我真是束手无策了。”他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助,像个迷路的孩子。
康令颐思索片刻,看向叶望舒,问道:“孕吐忒严重了,你想吃什么?咱们对症下药,说不定能缓解些。”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希望能帮到这个妹妹。
叶望舒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想吃米线,他不会做,也不给我买。说外面的米线不卫生,不让我吃。”她微微嘟起嘴,看向顾修寒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埋怨。
顾修寒无奈地耸了耸肩,解释道:“我是担心外面的东西不干净,你怀着孕,万一吃坏肚子可怎么办?”他一脸委屈,像是在为自己的“禁令”辩护。
叶望舒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撒娇道:“我才刚怀孕,哪有那么娇弱?修寒他就是太紧张了,什么都不让我做,也不让我吃。”她微微嘟起嘴,脸上写满了小委屈,眼神里却藏着被人呵护的甜蜜。
康令颐闻言,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就是你不对了,孕期头三个月最关键了。我三年前怀尊曜恪礼的时候,你姐夫把我扔到剑阵,顾修寒都害怕他那个剑阵,别说我了。当时情况可惊险了,差点就流产。”她微微皱眉,回忆起那段惊心动魄的过往,眼中仍有一丝后怕。
这时,萧夙朝端着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牛肉板面,稳步走到床边。他轻轻放下碗,又细心地架起床上桌,动作轻柔而熟练。“朕后来不是改了吗?”他看着康令颐,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愧疚,“有点烫,你慢点吃。顾修寒,锅里还有,你给舒儿盛点。”他转头看向顾修寒,言语间带着兄长般的关怀。
顾修寒苦着脸,无奈地开口:“朝哥,舒儿这两天吃什么吐什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摊开双手,一脸的愁容,眼神里满是对叶望舒身体状况的担忧。
康令颐看着心疼,连忙说道:“你去盛点,好歹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陨哥哥,你帮我把这些小蛋糕放到冰箱好不好?”她看向萧夙朝,眼神里带着依赖与信任。
萧夙朝温柔地应了声:“行。”转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又端出两杯热牛奶。他先将一杯递给康令颐,又把另一杯递给叶望舒,关切地问道:“吐得太厉害了,顾修寒你点外卖了?”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满是关心。
顾修寒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给我自己点了,给她都是我自己做的。我想着自己做的干净,能让她吃得放心。”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与不甘。
叶望舒一听,忍不住吐槽:“都糊了,黢黑黢黑的。每次看到他做的东西,我都没胃口。”她皱着眉头,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康令颐接过萧夙朝递来的牛奶,正小口小口地喝着,听到这句话,没憋住,“噗”地一声喷了出来。她一边笑着,一边说道:“顾修寒,你让孕妇吃黢黑黢黑的东西?外卖都比你那好,再说了不是有厨子吗?想吃什么让厨子做不得了。”她笑得前仰后合,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叶望舒像是找到了同盟,连忙抱着康令颐的腰,撒娇道:“姐姐,我想吃鱼。你做的鱼最好吃了。”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像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顾修寒一听,连忙说道:“我给做。”他一脸认真,想要在叶望舒面前证明自己。
叶望舒却连忙摇头,坚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