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原本还能克制的目光,在看到这一幕后,瞬间变得炽热而深沉。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终于,他忍无可忍,像是被点燃了心中的欲火,猛地低头,朝着那滴落酒液的地方吻了上去。他的唇触碰到康令颐温热的肌肤,带着几分急切与渴望,而康令颐则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下,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一声轻柔的嘤咛,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萧夙朝的衣领,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炽热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
就在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旖旎,暧昧的气息几乎要满溢而出之时,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骤然响起。那声音清脆而急促,瞬间打破了此刻的宁静与甜蜜。
谢砚之的声音从门外清晰传来:“朝哥,我来给令颐道歉的。”
萧夙朝原本沉浸在康令颐的温柔里,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弄得心头一恼。但他还是强压下情绪,大手迅速地把康令颐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紧接着,他拿起一旁的外套,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披在康令颐那微微泛红且还带着些许湿润的肌肤上,而后又轻轻一摁,将康令颐紧紧地摁进自己的怀里,试图用自己的身躯为她遮挡住一切外界的窥探。
做完这一切,萧夙朝才沉声道:“进。”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情欲,微微有些沙哑。
谢砚之推门而入,一进门,他便察觉到了房间里那异样的氛围。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暧昧气息,让他微微一怔。但他还是故作镇定,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模仿康令颐撒娇时的语气说道:“朝哥,令颐对不起,我不该问你那么劲爆的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观察着两人的反应,看到萧夙朝那略带不悦的眼神和康令颐埋在萧夙朝怀里只露出半个羞红的侧脸,他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萧夙朝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贴在脸颊上,让他看起来更添几分野性与狠厉。他的目光从地上狼狈不堪的谢砚之身上移开,转而看向怀里笑得前仰后合的康令颐,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嗔怪,冷冷地问道:“好笑吗?”那声音里还夹杂着未消的怒火,像寒冬里的冷风,直直地刮向康令颐。
康令颐察觉到萧夙朝语气里的不悦,赶忙收起笑容,脸上露出一丝怯意,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拉住萧夙朝的衣袖,轻轻晃了晃,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几分讨好:“还行,陨哥哥,我错了嘛。我就是没忍住,你别生气好不好?”她仰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歉意地看着萧夙朝,试图用自己的撒娇化解他的怒气。
萧夙朝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地上还在哼哼唧唧的谢砚之,不耐烦地吼道:“滚,谢砚之。别让朕再看见你这副窝囊样!”那声音仿佛带着威慑力,让谢砚之一个激灵。
谢砚之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擦拭脸上的血迹和灰尘,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说道:“好嘞,哥。我这就走,这就走。”说完,便像一只丧家之犬般,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还不忘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萧夙朝和康令颐两人。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缓缓走到沙发前,坐下,眼神直直地盯着康令颐,开口道:“谢砚之学你撒娇的时候说的话试图逃过一劫,你在这儿笑,你让他怎么想。康令颐,朕警告你一句,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了许多,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康令颐宣告他的底线。
康令颐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小声嘟囔着:“好嘛,人家知道了嘛。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他那个样子太滑稽了,没忍住就笑出来了。陨哥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嘛。”说着,她又偷偷抬眼看了看萧夙朝的脸色,见他神色稍有缓和,便又壮着胆子,走到萧夙朝身边,轻轻坐在他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撒娇道:“陨哥哥最好了,肯定不会生我的气,对不对?”
萧夙朝别过头去,胸膛依旧微微起伏着,显然还在为方才的事耿耿于怀,冷硬地吐出两个字:“不对。”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赌气意味,像个闹别扭的孩子,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威严与霸气。
康令颐见状,心里一紧,知道萧夙朝这回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她赶忙从萧夙朝腿上滑下来,绕到他身前,双膝微微弯曲,半蹲在他面前,仰起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双手拉着萧夙朝的大手轻轻晃着,娇声说道:“陨哥哥,你别生气了嘛。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啦,我给你按摩好不好?我手法可好了,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把所有的不开心都抛到九霄云外。”说着,还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的,满是期待地看着萧夙朝。
萧夙朝原本还板着的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