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自然心领神会,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带着宠溺的坏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说道:“朕懂你的意思,先吃馄饨,再吃美人。”说着,伸手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动作里满是亲昵。
康令颐脸颊愈发滚烫,像熟透的苹果,声音软糯得如同春日里的,轻轻应了句:“好。”
萧夙朝温柔地将康令颐带到沙发前,自己也跟着缓缓坐下,随后顺势把康令颐抱到腿上坐着,动作轻柔又自然,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宝物。他微微皱眉,佯装严肃地说道:“近日来你怎么回事?这般热情,可要节制些。”可眼中那化不开的宠溺却将他的假装瞬间戳破,泄露了他内心的欢喜。
康令颐趴在萧夙朝的怀里,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轻轻抵在萧夙朝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仿佛那是世间最安稳的节奏。另一只手手指微微弯曲,带着丝丝眷恋,轻轻描绘着萧夙朝的眉眼,从英挺的眉峰,到深邃的眼眸,再到高挺的鼻梁,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要把眼前人的模样刻进心底。与此同时,一股淡雅的馨香随着她的动作飘进萧夙朝的鼻子,那是独属于她的气息,让萧夙朝的心也跟着微微颤动。她娇嗔道:“还不是你传染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尾音微微上扬,让人听了心都化了。
萧夙朝笑着摇摇头,无奈地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朕认了。”他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动作轻柔而虔诚,像是在亲吻世间最珍贵的圣物。接着,他又带着一丝疑惑,半开玩笑地问道:“令颐你让谁夺舍了?怎么这些日子这么主动?”他半眯着眼,嘴角噙着笑,眼中满是好奇,想要探寻康令颐这突如其来变化的缘由。
康令颐轻轻拍了下萧夙朝的肩膀,娇声道:“没有,你想多了。臣妾就是想了嘛。”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扑闪着,掩盖住眼中的羞涩,脸颊上的红晕却愈发明显,连耳根都透着粉嫩。
萧夙朝听了,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深情地说道:“宝贝儿,朕不需要你臣服于朕,朕想要的是你在朕的面前随便撒娇,肆意任性,做你想做的一切,朕来为你遮风挡雨。”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那是历经千帆后,依然炽热如初的深情,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诉说着永恒的誓言,要为她撑起一片无雨的晴空。
康令颐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在眼眶里盈盈打转,她轻声说道:“我信你,陨哥哥,抱。”说完,还调皮地模仿起萧夙朝之前的语气:“先吃馄饨,再吃美人,哈哈。”她的笑声清脆悦耳,仿佛银铃般在房间里回荡,驱散了之前弥漫的悲伤与阴霾,为这空间添上了一抹甜蜜与温馨。
萧夙朝看着她这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直接吃美人也是可以的,朕不挑。”说着,作势就要去吻康令颐,眼中满是爱意与渴望。
康令颐连忙用手挡住他的嘴,娇嗔道:“陨哥哥。”那声音里满是羞涩与甜蜜,像是春日里盛开的繁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萧夙朝握住她的手,轻轻放下,一本正经地说道:“朕是昏君,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昏君。”他微微仰头,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仿佛在宣告着这份独一无二的偏爱,甘愿为她沉沦,为她摒弃一切帝王的威严与克制。
康令颐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如潺潺流水,清脆动人:“哪有说自己是昏君的?你就会逗我开心。”她靠在萧夙朝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这一刻,所有的悲伤与烦恼都仿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像春日里的暖阳,洒满心间,让她沉醉在这份甜蜜的爱意里,不愿醒来 。
萧夙朝将康令颐紧紧搂在怀中,脸上洋溢着温柔且坚定的神情,语气中满是宠溺,轻声说道:“只要你开心,朕做个昏君又如何?在这世间,于朕而言,你的喜怒哀乐便是最重要的事,这江山社稷也比不上你的一抹笑颜。”他微微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住康令颐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深情,仿佛此刻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彼此。
康令颐听了这话,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去,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与悲伤,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那我现在不开心了。”她微微咬着下唇,眼眶中隐隐泛起泪光,满心的委屈如潮水般翻涌。
萧夙朝心中猛地一紧,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关切。他双手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焦急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又想起什么烦心事了?告诉朕,朕一定帮你解决。”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生怕康令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康令颐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情绪,但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温鸾心怀孕了,陨哥哥。我才流产不久,她却怀孕了,一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