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脚步猛地顿住,转头看向温鸾心,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悔恨,他用力甩开温鸾心的手,怒吼道:“顾修寒说的没错,三年了,朕的妻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却毫发未损地站在她面前肆意妄为!朕接受与你合作的那一天就已经错得离谱。朕从未想过要逼令颐,可今天竟还说出你有多好,朕与你之间的一切都是朕有意而为之这种鬼话来刺激她!你知道吗,她最怕雷雨天了,现在这个时候,她该有多害怕!”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自责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懊恼。
温鸾心被萧夙朝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但仍不死心,继续假惺惺地哭诉:“女帝陛下对您如此狠心,心儿实在不忍心您去送死啊。陛下,您可不能为了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她一边哭,一边用手帕擦拭着眼泪,那故作柔弱的模样在萧夙朝眼中却无比恶心。
恰在此时,顾修寒匆匆赶来,看到萧夙朝的惨状,心疼不已,赶忙上前扶住他。他冷冷地瞥了温鸾心一眼,恶狠狠地警告:“我给你叫救护车了,你自己等着吧!也别再说对令颐不好的话,朝哥听不了。朝哥,车来了,咱们赶紧走,令颐还在等着我们。”顾修寒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盯着温鸾心,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刺激萧夙朝的话,然后扶着萧夙朝就往车的方向走去。
萧夙朝心急如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朕听不了任何人说令颐的不好。快走,令颐怕打雷,她现在肯定很无助。”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此刻,他的心里只有康令颐,只想快点回到她的身边,为她驱散恐惧。
谢砚之也随后赶到,他看了看萧夙朝和顾修寒,又看了看温鸾心,脸色阴沉得可怕:“你们先去,我断后。”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让人不寒而栗,那浑身散发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雨水都冻结。
等人都走后,谢砚之缓缓蹲下身,伸出手掐住温鸾心的脖子,眼神阴狠得仿佛能吃人:“你今天让令颐进了两次抢救室,让初染累得快撑不住了,好不容易朝哥想开了,你还在这儿拦着他。你在朝哥面前自称心儿,可你知不知道令颐这个名字是康令颐的父皇翻遍书籍才给她起的?寓意是让她余生平安顺遂安乐。可康令颐非但没有如她父皇的愿,三年前还被你逼到跳崖!好在你现在毁容了,我会把你送到夜总会,那里会有口味重的喜欢你这一款。”他的手越收越紧,温鸾心的脸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拼命地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掰着谢砚之的手。
温鸾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地喊道:“不要,谢砚之,你不能这么做。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只是太爱朝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到如此下场,心中满是恐惧与不甘。
谢砚之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忘了告诉你,什么时候令颐原谅朝哥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死。在这之前,你就好好享受你应得的惩罚吧。”
温鸾心听了,心中的怨恨和不甘瞬间爆发,她尖叫道:“我的出身跟康令颐能差到哪儿去,凭什么她能做高高在上的女帝,我却只能依靠嫁人来扭转命运?我不甘心,我也想有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疯狂,此刻的她,已经被欲望蒙蔽了双眼。
谢砚之怒极反笑,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差不多的出身?简直是天壤之别!康令颐是康盛帝唯一的女儿,整个六界谁不知道康盛帝有多护着他这个女儿。她出生那年,康盛帝面临内忧外患,无奈打开空间通道把康令颐送到凡间,托付叶家宠爱她,又托镇北王府把康令颐的亲兄长送出京城。即便如此,康盛帝闲暇时还是来回奔波,只为能见见他的女儿。可是令颐五岁的时候,叶伯父把她带回康盛,不巧的是,在这样的雷雨天里,上官璃月的母亲逼宫,令颐的母亲惨死在她眼前。而上官璃月又是你身后的人,你觉得康令颐能放过你?”谢砚之越说越激动,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温鸾心听了,脸色变得煞白,但仍嘴硬道:“我不知情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明显不足。
谢砚之嗤笑一声:“不知情?不知情就能去祸害别人的家庭,当小三?你被青篱毁了容,可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吗?你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
温鸾心却依旧不服气,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不服,她康令颐分明已经死了三年了,好不容易萧夙朝是我的了,凭什么她现在又回来?她就不该回来破坏我的幸福!”她的声音在雨中回荡,透着无尽的疯狂和绝望。
就在这时,祁司礼走在谢砚之的身后,恼怒的声音传来:“你该庆幸令颐活着回来,若是令颐没了,站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我与谢砚之,而是那个暴君,也就是令颐的父皇康珺塬。到时候,你连后悔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