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不慢地说道:“凌初染呐。”那语气里,既有对凌初染行事风格的了解,又带着些许纵容,仿佛在说只有凌初染才能做出这种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凌初染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下巴微微扬起,自信满满地说道:“没事,整个医院都是我的,谁敢说什么?”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这一方天地的主宰,一切都得按照她的想法来。
时锦竹原本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众人的互动,这时突然插了一句:“切,话说萧夙朝怎么样了?要不把祁司礼一起扔进去?”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想象把祁司礼也牵扯进来后,会是怎样一番混乱又有趣的场景。
康令颐闻言,坐直了身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时锦竹,说道:“你疯了?你真想让帝启临找我比划比划?”想到帝启临那火爆的脾气和护短的性格,康令颐就一阵头疼,仿佛已经看到帝启临怒气冲冲找上门来的画面。
时锦竹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笑嘻嘻地说道:“想,帝启临打不过你。”那语气里充满了对康令颐实力的盲目信任和崇拜,仿佛在她眼里,康令颐就是无敌的存在。
康令颐白了她一眼,重新靠回床头,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喜欢挨骂,挨打。”想起以往和帝启临打交道的经历,康令颐就觉得心烦,那家伙一旦发起火来,可是又吵又闹,让人不得安宁。
时锦竹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像个缠人的小丫头一样凑到康令颐身边,双手拉着康令颐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说道:“哎呀,你教教我呗,谪御扇怎么用?”眼神里满是期待,就差没写着“求求你了”四个字。
康令颐不为所动,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不教,省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对于时锦竹的性子,康令颐再了解不过,教了她指不定要闯出什么大祸,到时候又得自己去收拾烂摊子。
时锦竹见软磨不行,立刻换上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挺直腰杆,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保证不乱用。”那模样,就像一个急于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为了得到心仪的东西,什么保证都能轻易说出口。
凌初染在一旁实在忍不住,笑着说道:“这句话我怎么听的这么熟悉呢?好像你让令颐教你时间法术的时候也是这副说辞。学会以后天天闯祸,还是令颐给你收拾的烂摊子。”想起那些鸡飞狗跳的日子,凌初染就忍不住想笑,时锦竹那闯祸的本事,可真是让人头疼。
叶南弦出声维护康令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那只能说明我妹妹能力强,双商高。”虽然嘴上是在夸赞康令颐,但那调侃的语气却让人忍俊不禁,仿佛在说康令颐收拾烂摊子也是一种独特的能力。
时锦竹一听,不乐意了,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圆圆的,气鼓鼓地说道:“屁,分明是记仇爱整蛊人,闭嘴沉默寡言,张口阴阳怪气,脾气暴躁,阴晴不定的。谁养的宠物像谁。”说着,还瞥了一眼正窝在康令颐怀里享受抚摸的九尾银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在说康令颐和她的九尾银狐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康令颐也不生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坦然说道:“嗯,朕承认了,怎么地吧?”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在说这就是她的本色,谁也拿她没办法,颇有一股“我就这样,你能奈我何”的洒脱劲儿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而欢快,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之前的剑拔弩张和紧张氛围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