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针一打,那含量全都是超标的,老牛发烧来一针都好用。
更别说人了。
不过胸口漆黑一片,怎么洗都洗不掉。
在用力点,就怕把皮搓下来。
扎屁股针的村医看了一眼就说是烧伤,去老常太太那要两幅狗皮膏药就能好了。
众人也就没当回事。
这时候的人是真的扛造。
被铁锅煮了两个小时,晚上在美美的睡一觉。
陆星河三人就跟没事人似的,早上起来,一起蹲着拉了一大泼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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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感觉身体轻松,脑子无比的清明。
王带把甚至还想要找昨天给他擦身子的婶子谈谈心。
非要让那丰满异常的老婶子给他负责。
要不说这个虎凑的就不能身体舒坦。
他才二十来岁,那老婶子眼看就四十了。
要不是陆星河拦着,没准晚上就要发生啥事。
刘主任早餐午餐也不分,早上九点多见几人醒过来,直接上了正席。
什么小鸡炖蘑菇,猪肘子,猪头肉,白面馍馍玉米粥。
上山吃的储备粮全都拿了出来。
看三人身体恢复过来,白酒直接上桌,又是感谢,又是道歉。
自己连干了三杯二两半的小烧,这才询问起那两个人的情况。
“应该死了。”
陆星河平静的回道。
“怎么死的,你们发生了啥事。”
“死了就死了!你他妈的问那么多干嘛!咋的还能是我们弄死的,你想知道发生啥事自己进去看呀!”
有王带把这个带刀侍卫,陆星河从来不用说自己不想说的话。
也不用编理由。
“不是不是!带把兄弟你别生气,我没有怪罪的意思,就是有一个工人是我的小叔子,你大概说一下,我好跟我媳妇又个交代。”
刘主任叹了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想到回来的两人里没有自己小叔子。
吓得他一宿都没敢回家。
他家可是老娘们当家。
所以跟小叔子没啥感情,而且还带点仇怨。
小叔子没回来,心里还有点开心。
但媳妇那要有交代呀。
“横死的。”陆星河闻言,想了想回道。
他都懒得问谁是刘主任小叔子。
不过剩下的两人,用这三个字都能概括了。
横死人不能入土,这是东北臭迷子的老传统。
有这三个字,还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估计回家也就能交差了。
注:东北臭迷子就是最传统的东北人,是闯关东时来的人对东北本地人的称呼,
那时候,外号越难听,关系越好,并不是什么骂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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