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司的人。”墨离的剑嗡地出鞘,剑穗却反常地静止着,没有随风摆动,“至少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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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迅速卷起帛画塞进怀里,反手按住白芷的手背:“拿好铜片。”他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像团烧得正旺的火,心跳也随着她的节奏加快,“你说过,镜中碑能避耳目……或许这铜片就是钥匙。”
白芷低头看了眼掌中的铜片,忽然笑了。
那笑带着破釜沉舟的锋利,和她平时捧着铜镜时的温柔截然不同:“我记得《镜录》里写过,心缚锁魂,亦能引魂。”她指尖划过铜片上的符文,像是在唤醒沉睡的力量,“他们要锁别人的命,我们……就用这锁套住他们的命。”
“黎九。”林宇转头看向正解腰带的男人——那腰带里缠着他最爱的透骨钉,“门口的断梁能拆吗?”
“拆?”黎九把透骨钉塞进石缝,抬头时眼睛发亮,像是嗅到猎物气味的狼,“我能让它砸得比雷还响。”
墨离退到密室门口,背对着众人。
林宇看见他的影子在夜明珠下被拉得很长,像把竖在地上的剑。
玄音的琴音突然拔高,是《破阵曲》的调子,尾音却诡异地拐了个弯——那是他们约好的暗号:敌人到了。
林宇摸了摸怀里的帛画,又看了眼白芷手中的铜片。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混着为首者的冷笑:“普济寺?倒挺会挑地方。”
“准备。”他低声说。
白芷的指腹在铜片上按出红印,黎九最后检查了下透骨钉的角度,墨离的剑在掌心转了个花,玄音的琴弦绷得笔直。
断梁上的铜铃突然炸响,像根点燃的引线。
密室的门被踹开的瞬间,林宇看见为首者腰间的命牌闪了闪——和前几日在巷口看到的那只“阴鸷的眼睛”,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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