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颤,竟顺着他的掌心爬上来,在手腕绕了个小圈。"真正的考验,"他说,声音里带着破茧的轻快,"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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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古寺。"白芷突然说。
她合上铜镜,青铜扣在掌心压出红印,"镜中残碑的位置,应该能避开追命司的耳目。"
"你确定?"黎九从墙上跃下,靴底碾碎一片青苔,"古寺在鬼哭山深处,十年前就塌了一半。"
"我确定。"林宇转身走向停在巷口的马车,衣摆被风掀起一角,"因为那里......藏着我最初的誓。"
众人跟上时,他已跳上马车。
车夫见他们行色匆匆,刚要开口,林宇抛过去块碎银:"去鬼哭山,走野路。"车夫接住银子,瞥了眼远处的尘烟,立刻甩动马鞭。
马车疾驰时,林宇掀开车帘回望。
黑衣人已到巷口,为首者的命牌在阳光下闪了闪,像只阴鸷的眼睛。
他放下帘子,听见白芷在身后翻找行李的声音,玄音调试琴弦的轻响,墨离擦剑的沙沙声,黎九检查暗器的动静——这些声音混在一起,像首不太和谐却鲜活的曲子。
"到了。"车夫的声音传来。
林宇掀帘,只见山脚立着块半埋的残碑,字迹被风雨磨得模糊,却还能认出"普济寺"三个字。
寺门早没了,只剩两根石柱立在荒草里,藤蔓缠满门槛,野蔷薇从断墙里探出头来,开得正艳。
林宇第一个下车。
他踩进齐膝的荒草,听见草叶擦过裤脚的声响,闻到混合着泥土和花香的气息——和前世清明时一模一样。
他回头,看见众人正陆续下车,玄音的琴盒撞在石柱上,发出空洞的回响;墨离的剑穗扫过野蔷薇,抖落几片花瓣;黎九弯腰捡起块碎瓦,对着阳光看上面的雕刻;白芷站在残碑前,指尖轻轻抚过"普济"二字,目光灼灼。
山风突然大了。
林宇望着寺内坍塌的佛殿,断梁上的铜铃被吹得叮当响。
他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
"进去。"他说,声音里带着破局的决心,"有些答案,该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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