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将来肯定会出人头地。”
听了江宁这话,高崇当场目瞪口呆。
随后,江宁拍了拍手中的宝剑,笑着对许木木说:“许木木,这把宝剑是陛下御赐的,本侯可不能随便送给你。”
许木木闻言,顿时低下头,表情有些沮丧。
看着他的样子,江宁又笑着说道:“但你也不是没机会得到陛下御赐的宝剑。
不过,想要和得到之间,还差两个字,那就是‘做到’。
只要你肯用心努力,将来立下大功,陛下肯定也会赏赐你一把这样的宝剑。”
许木木闻言,激动地抬起头,操着一口河南话说:“侯爷,恁说的是真哩?”
江宁笑着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
不过你得好好干,将来可别再让你们高千户口口声声叫你孬兵。
本侯看好你,你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到时候你们高千户见了你,也得客客气气的。”
高重听完江宁的话,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眼神里满是不屑。
许木木则对着江宁露出天真的笑容,露出一口大白牙,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侯爷,您放心,俺会好好训练哩,将来一定在战场上立下大功,恁就瞧好吧!”
江宁走上前去,笑着拍了拍许木木的肩膀,随后与众人又交谈了一番,便领着老魏和朱由检离开军营,返回京城。
在回去的路上,朱由检笑着问道:“二哥,你这么看好那个叫许木木的士兵?”
江宁笑着说:“这个兵是个好兵,只是一直遭受打击,自信心受挫。
今天我鼓励他一下,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沉稳、忍耐、不骄不躁的品质,这才是一个好兵应有的基本素质。”
朱由检听完,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杨嗣昌心急火燎地骑着马,匆匆赶到吏部衙门。
杨鹤一见到久未谋面的儿子,顿时老泪纵横,赶忙拉着杨嗣昌坐下,又赶忙吩咐人端来茶水。
杨嗣昌也不客气,端起热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随后便满脸堆笑地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杨鹤听完儿子的话,仿佛遭了雷击一般,整个人愣在当场。
然而,杨嗣昌完全没察觉到父亲的异样,依旧滔滔不绝地向杨鹤讲述着如今京营里的种种变化,以及对人才的需求。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杨鹤那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色,还有那双气得通红的眼睛。
待杨嗣昌说完,杨鹤二话不说,直接命人拿来绳子和皮鞭,当场就将杨嗣昌按倒在地,捆绑起来,而后吊在了吏部衙门大堂的房梁之上,杨嗣昌当场就懵了,这什么情况?
刚才不还好好的嘛!
他扯着嗓子喊道:“爹,你这是干什么呀?
今天我是来跟你谈公事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现在好歹也是在五军都督府挂职的朝廷正三品命官,您可不能这么做啊!”
杨鹤提着皮鞭,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怒声吼道:“老子没你这样的儿子!
整天忙得不见人影,不知情的,还以为老子死了,你没爹了呢!
今儿刚一见面,你倒好,居然往你爹心窝子上捅刀子。
哪有你这么当儿子的?
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皮鞭落下,抽得杨嗣昌连连惨叫。
杨嗣昌扯着嗓子喊道:“爹,有话咱好好说,你别动手啊!
不就是找你要几个人嘛,你至于这样吗?
我今儿来,可是奉了忠义侯之命的。”
原本不提江宁还好,这一提江宁,杨鹤当场火冒三丈,立刻命人提来一桶凉水,把皮鞭浸湿后,抽得更狠了,边抽边骂道:“他娘的,别在老子面前提忠义侯!
如今老子吏部的人手都不够用,上哪儿给你找人去?
把你送到京营才吃了几天军粮,你就敢如此大逆不道了。
今儿个老子非得让你知道什么叫父慈子孝!”
杨鹤的皮鞭挥舞得都快冒烟了,杨嗣昌被打得惨叫连连。
其他吏部官员见状,都吓得不轻,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实在是尚书大人今天这架势太吓人,他们生怕上去劝阻,自己也被拉着一块儿吊起来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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