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走这条路...除非请出张克这位风灵月影宗自带大军补给站的挂佬。
“有意思。”
张克轻笑一声,提笔蘸墨,在回信上写下几行铁画银钩的字:
“放归所有草原俘虏,每人发足口粮盘缠。让他们活着回去比留着更有用,记得散播消息——就说草原人和辽东兵联手屠了东狄伤兵营。”
张克相信黄台吉帐下那些草原八旗,该好好想想要不要换个大汗了。
都是大汗,一个东狄穷逼大汗,还是他这个北疆最有钱又“仁慈”的大汗。
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俘虏的辽东人把猪尾巴剃了,取消劳役,直接编入军籍,单成一军,到时候进攻辽东有大用。”
笔尖在“猪尾巴”三个字上微微一顿。
张克知道,这些辽东人回不去了——黄台吉能容忍降卒,被杀死的东狄伤兵家眷可不会。
燕山军可以给他们刀,给他们恨,让他们成为插向东狄后背的尖刀。
信纸晾干时,他望向辽东方向。
东狄的命门太明显——这个靠劫掠起家的政权,生产技术能力都拉胯,还在玩奴隶制,不会经营,只会抢。
抢来的财富养着上层贵族,底层却是辽东人、燕州人、高丽人和草原人的血汗堆起来的。
要彻底击垮他们,军事只是手段之一。
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从内部崩解,遍地狼烟,饿着肚子上战场的八旗兵,才是好杀的八旗兵。
拆掉一座高塔,不必强攻塔顶,只要抽掉底层的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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