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眼瞪大,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大、大人冤枉啊!不是我们,是一伙路过的强人!"
"还敢狡辩!"
县令冷笑,目光阴鸷地扫过堂下跪着的几个庄稼汉,"若无勾结,贼人为何偏偏在你们村杀人?不杀你们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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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明鉴啊!"
几个村民砰砰磕头,额头砸在青石板上,渗出血丝,"我们哪敢杀官差?那伙强人杀完人就走,我们连拦都不敢拦啊!"
"放肆!"
县令怒喝,"左右,给我打!"
衙役们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水火棍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杨老头被按在地上,第一棍砸在后腰,他闷哼一声,苍老的身躯猛地弓起。
第二棍、第三棍……棍影如雨,血肉飞溅。
"冤枉……冤枉啊!大人明鉴!"
杨老头嘶哑地喊着,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花白的胡须。
堂外围观的村民挤在衙门口,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跟着一起来的村民想冲进来求情,却被衙役一脚踹翻。
几个村民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青天大老爷开恩啊!真的不是我们村的人干的!"
可县令充耳不闻,只是冷冷地看着杨老头被打得皮开肉绽。
八十棍后,杨老头瘫软在地,气若游丝,却仍用最后一丝力气呢喃:"冤……枉……"
师爷慢悠悠地走过去。
蹲下身,抓起杨老头染血的手指,在早已准备好的供词上按了个血手印,随后起身拱手:"大人,贼首畏罪自杀,咬舌自尽了,已招认潇水村聚众谋反、抗税杀官之事。"
县令满意地点头,目光扫过堂下瑟瑟发抖的村民,厉声道:"潇水村杨五四,带领村民二十人杀官差、抗税谋逆,罪不可赦!主犯已伏诛,从犯下狱,家属连坐!"
捕头挺着肚子站出来,抱拳领命:"卑职这就带人去潇水村,捉拿逆贼同党!"
衙役们拖着奄奄一息的潇水村村民下狱;
杨老头的尸体被随意丢在一旁,被拖下去时死不瞑目的双眼仍死死盯着堂上的"明镜高悬"匾额。
县令整了整官袍,对师爷吩咐道:"速速将供词整理,上报永州府,务必办成铁案。"
师爷躬身:"堂尊英明,此案一结,非但无过,反倒有功。"
县令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平叛大功加上打点,提前往上走走也不是不行,自己真聪明坏事变好事。
至于百姓,过两年要么调任要么升官了,还能反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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