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穿出。
尸体栽落时,正好砸在下面攀爬的同伴身上。
罗城更狠。他的钩镰枪专削手指,几个攀在挡板边缘的草原人惨叫着跌落,断指还死死抠在车板缝隙里。
有个特别勇猛的草原汉子刚挥起战斧,就被钩镰枪勾住脚踝,整个人倒吊着拖进车阵。
里面立刻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利刃入肉声。
"第三队补位!"戚光耀的声音在车阵内回荡。
机动部队的士兵手持长矛,像梳子一样沿着车墙内侧巡逻。
每当有飞钩挂上来,立刻就有矛尖从射击孔捅出,将拉绳的人手掌钉在车板上。
突然,一道刺目光柱横扫而来。
正在拉拽绳索的草原勇士们瞬间暴露无遗——他们惊恐的脸庞在强光下纤毫毕现,甚至能看清瞳孔里倒映的死亡箭影。
"放!"
箭雨如瀑。这么近的距离,弩箭甚至能穿透铁甲。
一个草原勇士被三支箭同时命中胸口,整个人被钉在地面上,像只可怖的标本。
珲台吉已经对部队完全失去了指挥。
光柱扫过之处,幸存的草原勇士像没头苍蝇般乱撞躲避。
有人想撤退,却被自己人撞倒;
有人还在冲锋,却被探照灯照得睁不开眼。
"收兵...收兵!"珲台吉的嗓子已经喊哑了。
当残兵终于撤回王帐大营时,清点人数的千户双手发抖——出去万人,回来不足四千。
"不是...不是死了这么多..."珲台吉干巴巴地解释,"是跑散了...天黑..."
林丹汗也只能咽下这口气,儿子的死讯让他做了不理智的决定。
"明日...必报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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