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断有人被揪出来。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刀光便已落下。
一个杂役抱着檀木首饰匣子正往墙头爬,刚探出半个身子,外围突然飞来一箭,直接贯穿头颅。
尸体像袋粮食般重重砸回院中,匣子里的珠玉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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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五进院落,祠堂的朱漆大门近在眼前。
张克抬腿猛踹,祠堂大门轰然洞开。
厚重的门板将两名护院拍在墙上,脊椎断裂的脆响在祠堂内格外清晰。
烛火摇曳中,范家众人如受惊的羊群般挤在祖宗牌位前。
范老太爷瘫在太师椅上,龙头拐杖敲得青砖哒哒作响。
范永斗脸上的酒晕还未褪尽,此刻却白得吓人。
他眯着眼在火光中辨认,这些"东狄人"确实是镶白旗装扮——可与他暗中往来的明明是镶黄旗和镶蓝旗。
这些满脸血污的武士,他竟丝毫没看出是燕山军假扮。
"东狄太...太君!"范永斗扑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小人范永斗,与镶黄旗济尔哈琅贝勒有旧..."
"闭嘴!"
张克一鞭子抽碎一张八仙桌,木屑飞溅,他操着生硬的东狄口音喝道:"我乃镶白旗甲喇额真阿里巴巴!尔等资助晋州军,多耳衮贝勒有令——"
范老太爷突然扑来抱住张克战靴:"冤枉啊太君!我们范家对大汗忠心..."
"砰!"
铁鞭砸下,老太爷的头颅像西瓜般爆开。
红白之物溅在祖宗牌位上,顺着"范氏宗祠"的金字缓缓流淌。
范老太爷的头颅在铁鞭下爆裂,脑浆溅上鎏金牌位。
"爹——!"范永斗兄弟的哀嚎撕心裂肺。
"老不死的还想碰瓷?"
张克甩了甩铁鞭,"范家人不分男女老幼一个不留,留几个下人认尸。"
戚光耀一挥手,五十名燕山精锐张弓搭箭。
"放!"
箭雨呼啸,挤在祠堂中央的范家人顿时倒下一片。
祠堂内,人群像受惊的鱼群般疯狂涌动往中间挤。
妇人将孩童塞进裙底,老爷们抓过老仆挡在身前。
哀嚎声中,精锐们提着刀斧冲入人群,像“剥洋葱”一般将人群拽着衣领将人剥出来——
"嗤!"刀光闪过,穿绸缎的老爷脖颈喷血;
"咔嚓!"斧刃劈落,戴金镯的妇人天灵盖碎裂;
"砰!"铁锤砸下,锦衣少年的胸膛凹陷。
粗布衣裳的下人被揪出人群,挨了记窝心脚便瘫跪在地,在刀锋监视下瑟瑟发抖,尿湿了裤子也浑然不知。
范永斗突然觉得胳膊一紧——范永年正拽着他往前推:"大哥你先挡..."话音未落,戚光耀的刀光已掠过两人咽喉。
血线缓缓浮现时,范永斗的视线开始模糊。
喉间翻涌的血沫堵住了最后疑问:明明他做了内应还献上那么多粮草金银,为何换来的是灭门?
身侧,范永年的手指仍死死攥着他的衣襟。
这对斗了半辈子的兄弟,此刻头碰头倒在血泊里,温热的鲜血在青砖上汇成一片。
"嗬..."范永斗抽搐的手指,在弟弟染血的袖口留下最后一道抓痕。
——争家产、使绊子、互相算计的三十年,竟以这种方式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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