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已经接踵而至。
"砰!"
木刀自盾沿上方劈下,正中廉习武左肩,久守必失,他连一次像样的反击都组织不起来。
"燕山军,再得一分!"
廉习武踉跄后退,左臂发麻几乎抬不起来。
廉习武踉跄后退,左臂发麻,几乎抬不起来。他死死盯着赵小白,却发现对方呼吸平稳如常,那双露在面甲外的眼睛里,竟带着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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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局,廉习武的盾牌在微微发抖。
他机械地举着盾,木刀勉强架在身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别输得太难看。
赵小白忽然收势,歪头打量对手。
透过铁网面甲,他看见一张惨白的、被汗水浸透的脸——那眼神,像极了被狼群围住的幼鹿。
摇了摇头,木刀如毒蛇吐信,专挑盾牌边缘、手腕、膝侧这些刁钻位置——
"啪!"——右腕中刀,握盾的手指痉挛松开。
"砰!"——膝侧被扫,腿甲上白痕刺目。
"咚!"——盾牌被挑飞,胸口空门大开。
廉习武像个提线木偶般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踉踉跄跄毫无还手之力。
两人实际差距没那么大,可他心态已崩,十成武艺使不出三成。
场边晋州士卒有人别过脸,有人低头盯着鞋尖——这已不是比试,而是一场公开的处刑。
最后的终结来得干脆利落。赵小白盾牌一记猛推——
"哗啦!"
廉习武仰面摔出界外,藤牌在空中翻滚,木刀"咕噜噜"滚到裁判脚边。
他甚至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混杂着远处几声零落的咳嗽——竟无一人喝彩。
李骁倒是想喊一嗓子,但是被常烈和冉悼捂住了嘴,这个二货,读不懂气氛吗?
全场鸦雀无声。
“燕山军……胜。”廉国忠的宣判干涩得像磨砂。
廉习武躺在沙土上,胸口剧烈起伏。
北风卷着沙砾抽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但比起脸上这道道"伤痕",心里那道裂痕,怕是更难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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