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我对赌博没兴趣。”
拳场欢呼叫喊声停了又起,两个壮汉进了铁笼子。
没有裁判,没有哨声,没有规则,就像肥姐说的那样,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
所以打斗场面很是血腥暴力残忍,但也很能激起人们的野性。
随着一场场比赛的结束,两个小时过去了,工作人员不得不对笼子里的地面进行冲洗,不然粘稠滑腻的血液会让打斗变成纯摔跤,影响观赏效果,另外观众们也需要上趟厕所休息一下。
肥姐用手里的第三根羊腿骨指了指楼梯口,“来了。”
徐石头看过去,一个戴着鼻环的白人大汉领着一帮人走了过来,坐到隔壁的2号区域。
肥姐把手里的骨头扔了过去,嘴里骂出了一连串夹杂着荷兰语的本地话。
徐石头身后的瞎眼壮汉用英语做了翻译,秀兰也给魏三几人翻译成了中国话。
白人大汉不甘示弱的回骂。
两人大概的意思都停留在互相问候对方全家的层面上。
下一刻,五号区域的人加入了白人大汉的阵营,一起骂肥姐,而六号区域的马上站在了肥姐一边,其他几方则都在看热闹。
但不知不觉间,那几方也分成两伙互相叫骂着。
渐渐的,各方的手下也加入了叫骂里,众人的火气越来越大,似乎随时都要发生大乱斗。
这弄的楼下的比赛都进行不下去了,所有人都看向了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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