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没？”
五女沉默了一会儿，徐石头又吃了一块蛋糕。
一个女服务员呐呐的问道：“经理，我可以去北平么？”
见大家都看向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其实，其实，我，我，我有一个亲戚在北平上学。”
“哦~！”
众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行，到了北平后，你帮我留意下铜镜。”
徐石头把那种铜镜的样式和特点说了一遍，看着五女承诺道：“我估计最少还有两面，不管你们谁帮我找到了，奖励一万大洋。”
五女眼睛都是一亮。
一人迫不及待的问，“经理，你确定在北平么？”
徐石头摇头，“一点都不确定，甚至在不在国内都不确定，总之要看你们的运气了。”
“啊~？”
五女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
“现在你们都好好想想要去哪……”
“什么去哪？”李翠花笑嘻嘻的走进了店里。
“二姐好。”五女赶紧问好。
徐石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打算把她们送出上海。”
“为什么？”
“她们的自保能力太差。”
李翠花点点头，看着她们认真的道：“那就好好想想。”
“我决定去北平了。”
“我没有什么去的地方，要不二姐你帮我想一个吧。”
“我也是。”
“也行，走，咱们去后面。”李翠花见有客人上门，招呼五女去了后面。
徐石头立刻进入了服务员的角色，笑呵呵的问道：“小姐，有什么喜欢的口味么？”
“奶油蛋糕，这个，还有这个……”
送走了这个大客户，徐石头点上一根烟，侧着耳朵偷听着后面女人们的对话。
可听着听着，嘴角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抽动，李翠花这娘们居然鼓动她们成立了一个谍报小组，还用几种花名作为各自的代号。
徐石头赶紧关门歇业，在附近瞎溜达着给她们放哨。
直到蛤蟆和锁头带着土匪厨子过来。
“老大，我回来了。”
徐石头点点头，拿出一包烟扔给他。
厨子拆开，给三人发烟，锁头接过一根点上，问道：“老大，你怎么在外面没进去？”
“别提了，几个不省心的娘们在商量事情，我放哨呢。”
徐石头抽了口烟，蹲到墙根，看着厨子，“这一个月干嘛了？”
厨子蹲到旁边，高兴的道：“回家给我两个弟弟都娶了婆娘，翻修了房子，剩下的钱都留给爹娘了。”
“你就没娶一个？”
“让我老老实实的在村里待一辈子，那我宁愿死。”
蛤蟆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嘿嘿笑道：“好兄弟，晚上哥带你去开洋荤。”
四人蹲在墙根聊着天，很快又等来了魏三。
厨子打招呼道：“魏老大好。”
魏三拍拍他的肩膀，看向徐石头，“老大，李翠花回来没？”
“回来了，正在里面商量大事呢。”
“大事？那老大你怎么在外面？”
“给她们放哨呗。”
时至傍晚，放哨结束，他们被叫回店里，李翠花挨个指着五女，“北平，山城，广州，延安，她留在上海，每人一千大洋的活动经费，赶紧给钱。”
徐石头假惺惺的道：“要我说你们不如去澳门老老实实的生活，何必去冒这个险呢，再说了，你们一个女人孤身去了也做不了什么。”
“你瞧不起谁呢，事情我自有安排。”李翠花白了他一眼，“她们四个你安排人护送到地方，其他的不用你管。”
“行吧，那先离开这里去安全屋。”
……
一个星期后，四个女人被送走，留在上海的那个过上了包租婆的生活。
李翠花更是说动了杜鹃，等小白脸身体彻底康复了，就去澳门开间铺子，作为她们几人的中间联络点。
而徐石头手下的土匪们却只回来了七个，厨子骂道：“这四个狗日的，说好了一直跟着老大混的，这TM走了就不回来了，一点道义都没有。”
“就是，我TM以前还喊他们兄弟呢，我呸！”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他们在路上出了意外？”
“出个屁的意外，以咱们现在的身手，不让别人出意外就不错了。”
“可他们都带着娘们呢？”
“是啊，带着娘们呢，要我说，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回来。”
“真TM不够兄弟。”
徐石头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们继续讨论，笑呵呵的说道：“行了，不回来就不回来，人各有志，毕竟以前也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