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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晓娥在这张罗着晚饭，看着小儿子回来，心里更加高兴。

    “妈，南方呢，怎么样？孩子怎么样？”何越道。

    “你看，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媳妇去做产检了。”何雨柱正在这看着报纸，哼了声说道，头也不抬一下子。

    “什么娶了媳妇忘了娘，他娘不是有你这个当爹吗？他护着他自己媳妇就好，我前两天在外头听个笑话，是关于陈雪茹他们家。”娄晓娥好像是想到什么好笑事情，说道。

    “怎么了？”何雨柱听说是关于陈雪茹，总算是舍得抬头了。

    “陈雪茹她大儿子不是娶了徐慧真大闺女徐静理吗？那天，他们就说了，我也不记得是谁在小酒馆那边说，反正，陈雪茹就问她大儿子，要是她跟徐静理同时掉河里，她儿子救谁呢？”

    “你们说，这可怎么选，一个是老娘，一个是媳妇。”娄晓娥笑道。

    “陈大哥是怎么说得？”何越好奇道，聪明如他这样人，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正确答案。

    “你们先说说，要是你们得话，怎么选？”娄晓娥问道。

    “我？我是不会让你们掉河里，放心吧，咱们四九城北方本就河渠少。”何越笑着道。

    “我跟我儿子同样是这么想，没那么容易就让你们掉河里，你们女人也别这么想一出是一出了。”何雨柱笑道。

    “巧了，陈瑾当时也是这么说，说四九城河渠这么少，水位也不高，你们自己就能起来，用不着他帮忙，而且他是个旱鸭子，不会水。”娄晓娥笑道。

    “你们男人啊，一个个碰到这种问题，都恨不得躲着远远。”娄晓娥感叹道。

    “那还不是因为忠孝不能两全，媳妇和老娘都得要，我也没见过谁家婆媳俩不能相容，陈雪茹家里，那都是陈雪茹在跟徐慧真怄气而已。”

    “她每次减了大儿媳，不是笑脸相迎，问陈瑾，老娘和媳妇，掉河里救谁，不如直接问，老娘和岳母掉河里，救谁？就他们家事情最多。”何雨柱撇撇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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