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状元爷是把整个太和殿的人都说成废物了啊!
谢丞相的脸更沉了,听到这话就冷哼一声:“沈状元,能问一句,你为何要如此吗?
这可得罪满朝文武的。”
“为陛下解忧,就算得罪所有人又有何不可?”沈书凡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说道。
“不怕吗?你可才刚刚成为状元,就此止步的话,实属可惜。”
毕竟还那么年轻呢!
状元三年一个,世子爷也被安定侯府给赶出来了,得罪了那么些人活不长的可能性可是很大的。
要不说有才学的人骂人也温和呢!
要是换个人听到谢丞相的这话,怕不是要紧张的要死。
寒窗苦读那么些年,才刚进朝堂就要止步,可那得多后怕啊!
沈书凡却是轻笑了起来:“怕啊!
反正我快死了,死前为陛下力所能及的干些事情,我有什么可怕的!”
“死?怎么回事,你……”
“谢相不知道吗,我其实中毒叫……”
这时,正好路过的钦天监的院长走了过来:“谢丞相,我与状元爷有事相商,可否借一步说话。”
谢丞相:“请便。”
谢丞相一甩袖子颇为不满意。
“退朝!”
大太监的一声退朝,众人刚行完礼,钦天监的院长与沈书凡就这么水灵灵的率先走出了太和殿。
但状元爷快死了的消息很快的就传了出去。
谢丞相还以为沈书凡是故意那样说的,但看到钦天监的那老家伙把人截走了。
倒更确定了这位新科状元命不久矣……
“能让钦天监在意的毒,能是什么呢?”谢丞相让人散出消息,势必要打听出这个世子状元爷的真相。
*
钦天监。
东庆国很神秘的存在。
据说但凡钦天监的普通侍者,都会很厉害的人物。
天上地下,甚至刮风下雨都知道。
明面上沈书凡是第一次来。
以往的几次都是夜里在没人知道的时候,特意路过来‘探望’过。
但钦天监的布置是外松内严,沈书凡路过几次也没找到什么比较有价值的东西。
“你以前来过,还这么好奇吗?”
沈书凡四处溜哒着道:“那时候年岁小,都忘的差不多了,再熟悉一下,万一以后再藏猫猫能找个不容易找得到的。”
“哈哈,果然还是你啊,坐吧,尝尝我特意存下来的好茶。”
“多谢,恩,不如我老师的好喝。”
毕竟泰云书院的老师那里的茶,是他自己拿出来的,味道自然不是这种普通茶能比得上的。
“你和你老师的脾气还真是一样像,以前他也说我这里的茶不好喝,转眼就这么些年了!”似是感叹,但并不多的样子。
沈书凡放下茶杯问:“您把我叫来是有何事?”
“叙叙旧,再就是……关于你身怀流离霜叶蛊的事情不能往外讲。”
沈书凡挑眉:“为何?”
“此子母蛊乃四国禁忌,约定俗成的讲不得。”
“哦,我知道了,以后别人不是非说不可的时候,我就不说了,那么,我可以走了吗?”沈书凡非常好说话的样子,倒是让钦天监的院长有些莫名。
在他的印象里,这小子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要不是他在殿前拦的及时,他就叨叨出来了。
他之所以把沈书凡带到钦天监里来,就是做好了他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结果,就这?
见沈书凡真打算要离开,钦天监院长只能主动道:“你老师,我是说泰云书院的山长没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吗?”
“暂时没有。”
“……”
钦天监的院长有些不太信。
这小子的命相他竟然看不透!
明明在京城刚出生的时候,他已经看出他还是短命之相的。
可到现在竟然还成了东庆国的状元!
而且再看的时候,竟然大部分是白色遮挡,而在白色的尽头还有一些紫气。
紫气啊!
这可是连当前的太子都没有的好时气啊!
“若是有何事,尽管来找我,我与你老师有些交情。”
“多谢院长,我记下了,请问我师兄呢,我能去看看他吗?”沈书凡不想再继续假客套。
太累。
在太和殿就已经很累了。
虽然他因为子母蛊的事情两年内必死,但他自己清楚,只要自己不死的突然,在那之前还可以再找机会和系统交易一次。
沈书凡自己眼下是和钦天监的院长算是‘一伙的’。
离的太近,他身体里被压制着的子蛊就有些要苏醒的感觉,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