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两名乘警带他们找了两间暂时无人的休息间,“首长,这里是我们休息的地方,绝对安静。”
“很好,多谢。”封卫国道谢,给程亮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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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亮手上一使力,把父女俩推进了包厢。
女人捂着骨折的肋骨处,嚷嚷道:“你们凭什么审讯我们?”
“程亮,带她去另一个包厢。”
“是,首长。”程亮拽着人就去了隔壁。
一名乘警道:“首长,需要帮忙吗?”
“请帮我拿些牙签。”封卫国推着人进车厢的空档,跟乘警说了一声。
“好的,首长,马上给您送来。”
两名乘警跑去找了火车上的牙签,这东西,火车上也不多见;六十年代的火车不比后世样样齐全,牙签这东西也不是给顾客必备的东西,所以留存极少。
封卫国关上车厢门,鹰眸流露出几分冷然的笑意,穿着军靴的脚踢了对方一脚。
“我媳妇儿是你能欺负的?”
“我,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妻子,首长,我也没伤到您夫人......”
男人佯作的无助,封卫国看不见,又是一脚踹下去,男人凄厉惨叫,“啊......”
封卫国蹲下身,攥着他的头发将人的脑袋抬了起来,狠狠撞在旁边的车皮上。
“砰......”
大院里长大的,逞凶斗狠,家常便饭。
随着年岁增长,狠劲儿被他藏了起来,一旦发起狠来他自己都不想控制。
“你是想打我媳妇儿吧?”
“我媳妇儿说脚疼,是你跟你女儿干的。”
封卫国一脚踩对方脚裸上,疼的男人直搐搦,疼的全身肌肉绷直,抽搐都不敢;一抽搐就会更疼,那是一种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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