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士兵手持木棍,走到完颜吴乞买身后,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挥了下去。
“啪!”
沉闷的击打声在大殿中回荡,完颜吴乞买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啪!啪!啪!”
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
完颜吴乞买只觉得臀部传来一阵阵剧痛,仿佛要裂开一般。
他咬紧牙关,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二十棍,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来说,或许不算什么。
但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帝来说,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终于,二十棍打完,行刑的士兵退到一旁。
完颜吴乞买趴在长凳上,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他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陛下,您没事吧?”完颜宗翰走到完颜吴乞买面前,语气平静地问道。
完颜吴乞买缓缓抬起头,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从长凳上爬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回了自己的龙椅。
经过这一场闹剧,完颜吴乞买的威严已经荡然无存。
所有人都看清了,这位皇帝,不过是一个贪图享乐,软弱无能的庸才而已。
“好了,”完颜宗翰环视四周,沉声说道,“既然陛下已经受到了惩罚,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接下来,我们来商议一下,如何解决国库空虚的问题。”
“臣等遵命!”众人齐声应道。
接下来的早朝,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献计献策,商议着如何开源节流,充实国库。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众人决定,给皇帝定一个俸禄,每个月可以从国库支取一定的银两,用于日常开销。
至于具体的数额,则需要进一步商议。
早朝结束之后,完颜宗翰找到了完颜吴乞买。
“陛下,”他语气平静地说道,“臣想请辞东南路都统之职,离开京城。”
完颜吴乞买闻言,微微一愣。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完颜宗翰。
“为什么?”他语气低沉地问道。
“陛下,”完颜宗翰淡淡地说道,“臣在京城,没有银子买酒喝,实在是太过烦闷。不如去地方上走走,或许还能找到一些乐趣。”
完颜吴乞买闻言,心中更加难受。
“好吧,”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也不勉强你。希望你到了地方上,能够好好为朕效力。”
“臣遵命!”完颜宗翰微微躬身,然后转身离开了大殿。
他的背影,显得格外洒脱。
不久之后,完颜宗翰便带着自己的亲兵护卫,离开了京城,前往东南路赴任。
临行前,他回头望了一眼这座繁华的都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北风呼啸,卷起漫天雪花,完颜宗翰一行人马不停蹄,终于抵达了北安州。
安顿好之后,完颜宗翰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视察当地的兵马。
看着那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士兵,他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
“看来,这东南路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啊。”
视察完毕,完颜宗翰又带着几名亲卫,说是要上山打猎,改善一下伙食……
## 北宋晁家之乱世求生
### ,君臣相斗惊众人
凛冬的朔风像一把把冰刀子,刮得人脸生疼。
金国上京会宁府,笼罩在一片肃杀的白色之中。
皇宫大殿内,烧得正旺的炭火也驱不散这彻骨的寒意。
大金皇帝完颜吴乞买,此刻正缩着脖子,手里紧紧攥着一壶酒,时不时抿上一口,仿佛这辛辣的酒液才能温暖他被冻僵的灵魂。
“这鬼天气,冻死个人!”吴乞买咕哝了一句,又狠狠灌了一口酒。
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而是用国库的银子特意酿造的“御寒佳酿”,滋味醇厚,回味悠长,只可惜,这滋味里,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这不,他偷偷摸摸从国库取银子的事儿,还是被发现了。
“陛下!” 忽鲁勃极烈,也就是国相完颜宗干,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国库银钱,怎能随意动用?”
吴乞买一听,差点儿把酒壶都扔了。
他心虚地瞥了一眼宗干,强装镇定道:“朕…朕这不是冷嘛!喝点酒暖暖身子,怎么了?”
“国事艰难,每一两银子都应该用在刀刃上,”宗干毫不客气地反驳,“陛下如此行事,置国库于何地?置我大金江山于何地?”
好家伙,这帽子扣得,吴乞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嚷嚷道:“朕是皇帝!用点银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