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河北的乱子就被平定下来了。
林冲得胜回来,晁雄征可高兴了,那欢迎的场面可热闹了。
晁雄征还亲自给林冲摆宴席庆祝呢,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就宣布,让林冲当兵马都监,还能统领三万兵马呢。
林冲这下可算是实现自己的心愿了,他手底下那些兄弟啊,也有机会挣个封妻荫子的前程了。
大梁的军队呢,在南边和北边的战场上,都打了大胜仗。
感觉这天下啊,都快被大梁稳稳地攥在手里了。
可是啊,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消息传到晁雄征耳朵里了,这消息让他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报!大帅,童贯在湖州搞了个政权,自己称帝了,国号叫大越呢!”
“童贯?他这是想干啥呀?”晁雄征小声嘀咕着。
旁边的许贯忠摇了摇头说:“大帅啊,这童贯一直就有野心。现在南宋乱成这样,他想占块地盘自己当老大,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
“哼,就他那点兵,还想跟咱们大梁对着干?”晁雄征哼了一声,满脸不屑。
“大帅,可不能小瞧他呀。”朱武在一旁提醒道,“童贯虽说兵不多,可他手底下也有几个厉害的角色,可不能不当回事儿。”
晁雄征点了点头说:“我心里有数。去传个话,紧紧盯着童贯的动静,只要时机一到,马上出兵把他给灭了。”
“是!”
天黑了,晁雄征站在窗户跟前,望着远处的星空,心里头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个接一个。
“这天下,最后会变成啥样呢?”他又小声嘟囔起来。
突然,一个黑影嗖地一下闪过,紧接着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大帅,有个事儿,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刚走进湖州政厅的大殿,童贯的脸黑得就像要下雨似的。
虽说他自己称帝,国号大越,可现在也是烦心事一堆。
书桌前面已经堆满了各地官员送来的告急文书,都是因为缺粮草和兵器。
“大人,大人!”一个侍卫慌里慌张地跑进来,脑门上全是冷汗珠子,“童大人呐,江南那些大户人家不肯再交粮税喽,他们讲……讲自己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童贯眼睛一瞪,那火气“噌”地就冒起来了,“啪”地一下拍桌子就站起来了,“混帐东西!这些个王八蛋!都给我拖出去砍了!”
那侍卫吓得直往后退,“大人啊……那些大户跟地方官勾结在一块儿呢,民间传得可邪乎了,这恐怕……”
“恐怕啥?!”童贯气得脸都红透了,咬着牙说,“去传我的话,谁要是敢违抗命令,全都给我狠狠收拾!”
可就在这当口儿,又有个手下急匆匆地跑过来,喘着粗气禀报:“大人啊,赋税一加再加,老百姓都怨声载道的,反抗得越来越厉害了,都在说啊,宁可去投靠大梁,也不想再被咱们这么压迫下去了。”
童贯听了这话,又气又急,心里那股火啊,感觉都能把自己给烧没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赶忙转身去找他的军师季思渊,“思渊啊,你快跟我说说,我该咋办啊!”
季思渊这人可精着呢,就见他皱着眉头,捋着白胡子慢悠悠地说:“大人啊,这些南宋的大户不愿意出这份力,他们身份地位都不低,要是全给砍了,恐怕会激起更大的民愤。可要是不管他们,大人您这大越的政权怕是维持不下去喽。”眼瞅着大梁从北边打过来了,南方的老百姓啊,都特别讨厌等级制度,这人心都散得没边儿了,得想个更靠谱的办法才行啊。”
“啥办法呢?”童贯满脸都是疑惑,眼睛死死地盯着季思渊。
季思渊想了一会儿,有点犹豫但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咱们不如先跟那些大户还有老百姓假意周旋一下,先把他们稳住。在给他们点实际好处的时候呢,再搜刮点军需物资和钱财;给那些地位低的老百姓减免点赋税,哪怕就一小段时间,那也算是一种安抚啊。等把内乱的人揪出来,把动荡的局面平定了,再采取严厉的措施。”
童贯听着一个劲儿地点头,突然,心里头闪过一丝得意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似的。
可他心里也明白得很,这说到底也就是个临时的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呢,大梁的统治者晁雄征也没闲着。
大梁大赦天下,老百姓又有希望了,再也不用担心那些当官的乱收税乱搜刮了。
那些大户一看局势变好了,都愿意帮大梁的忙了。
“你知道不?听说大梁现在法律可严了,在大梁统治下的老百姓都不再受穷了……”长江渡口的商贩们你传我我传你,这消息一下子就传开了。
“听说了没?大梁都快统一了,咱们南宋还能坚持多久啊?”江南的老百姓都在那儿议论,这种话题在大街小巷到处传,南宋朝廷三令五申严禁,可就是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