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征疑惑地看向许贯忠,问道:“贯忠兄,有何不妥?”
许贯忠正色道:“殿下,这烈酒虽好,但却不宜推广。一来,这蒸酒之法一旦泄露,难免会有人私自酿造,从而影响朝廷的酒榷收入。二来,这烈酒性烈,若是饮用过量,容易伤身。若是流入民间,恐会造成不良后果。”
晁雄征闻言,眉头紧锁。
他明白许贯忠的担忧,但却又不舍得放弃这烈酒带来的巨额收入。
许贯忠见晁雄征犹豫不决,又道:“殿下,属下倒有一计,可以解决这两个问题。”
“哦?贯忠兄有何妙计?”晁雄征连忙问道。
许贯忠低声道:“我们可以将蒸酒之法控制在少数人手中,严禁外传。同时,我们可以提高烈酒的价格,使其成为奢侈品,只有少数人才能够享用。如此一来,既可以保证朝廷的酒榷收入,又可以避免烈酒流入民间,造成不良后果。”
晁雄征沉思片刻,缓缓点了点头,道:“贯忠兄所言甚是。只是……如何才能保证蒸酒之法不外传呢?”
许贯忠如有泄露,严惩不贷!”
晁雄征看着许贯忠,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权衡着利弊。
他明白,烈酒的出现,将对宋朝的社会带来巨大的冲击。
这其中既有机遇,也有挑战。
“殿下,”许贯忠见晁雄征迟迟没有表态,再次开口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恐怕……”
晁雄征猛地抬起头,打断了许贯忠的话,眼神中透出一丝决然,“罢了!就依贯忠兄所言!”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远方,低声喃喃道:“只是不知,这烈酒……究竟是福是祸……”
“殿下,该用晚膳了……”一个侍女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