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绝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他宁愿死,也不会背叛西夏。
“不管卢俊义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他得逞。”仁礼在心中暗暗发誓。
他跟着士兵,一路来到了盐州府衙。
盐州府衙,庄严肃穆,气势恢宏。
府衙门口,站立着两排士兵,他们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目不斜视,宛如两尊雕塑。
仁礼被士兵带进了府衙。
他穿过一道道庭院,走过一条条走廊,最终来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厅。
大厅内,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书案,书案上堆满了文件和书籍。
书案后面,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身穿银色铠甲,头戴金盔,身材魁梧,气宇轩昂。
他剑眉星目,面容冷峻,目光锐利,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正是大梁将军,卢俊义。
卢俊义正襟危坐,神情严肃,他的目光落在仁礼身上,仿佛一把锋利的刀,让仁礼感到一阵刺痛。
在卢俊义的身旁,站立着两个人。
一个,身穿青色劲装,身材瘦削,面容清秀,眼神灵动。
他是卢俊义的亲信,燕青。
另一个,身穿灰色官服,身材矮胖,面容圆润,笑容可掬。
他是暂代盐州番部巡检,房当俊。
仁礼站在大厅中央,感到一阵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卢俊义要对他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卢俊义看着仁礼,眼神深邃,让人无法捉摸。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内回荡:“仁礼亲王,我们又见面了。”
仁礼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将会彻底改变他的命运。
他抬起头,看着卢俊义,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缓缓地说道:“不知…卢将军召见我,有何贵干?”
卢俊义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仁礼。
他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仁礼的内心,看穿他所有的伪装和谎言。
大厅内,一片寂静,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终于,卢俊义缓缓地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仁礼亲王,本将想和你谈一笔交易……”盐州府衙的大堂,肃穆庄严。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与一丝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氛围。
卢俊义端坐于虎皮大椅之上,身披银甲,宛如一尊天神,威风凛凛。
他目光如炬,紧盯着被带到堂下的仁礼。
燕青立于卢俊义左侧,一袭青衣,面容平静,手中轻摇折扇,仿佛置身事外。
右侧的房当俊则略显局促,不时偷瞄一眼仁礼,又迅速将目光转向别处。
仁礼被两名士兵押解着,步履蹒跚地走到大堂中央。
他身上的华服早已沾满污泥,昔日的威风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落魄和狼狈。
他抬起头,迎上卢俊义的目光,强作镇定,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惶恐。
“仁礼亲王,”卢俊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堂内回荡,“我们又见面了。”
仁礼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不知……卢将军召见我,有何贵干?”
卢俊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默片刻,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锐利的目光在仁礼身上扫过,看得仁礼心中发毛。
终于,卢俊义缓缓开口:“仁礼亲王,如今西夏大势已去,你被困于此,想必也明白自己的处境。本将今日召你前来,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活命的机会,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归顺大梁,如何?”
仁礼闻言,心中一震。
归顺大梁?
这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会向自己的敌人投降。
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带来一阵刺痛。
“我兄长……他如何了?”仁礼的声音有些沙哑。
卢俊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你兄长仁忠亲王已经率领残部退回兴庆府,只是兵马损失惨重,元气大伤,恐怕难以抵挡我大梁的铁骑。”
仁礼心中一惊,兄长兵败的消息让他感到无比震惊。
他本以为兄长能够抵挡住大梁的进攻,没想到……
“卢将军此言当真?”仁礼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本将岂会诓骗你?”卢俊义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如今西夏内忧外患,国力衰弱,即便你今日回去,又能如何?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