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上书,请诛六贼,以谢天下。靖康元年金兵围开封,又屡次上书。宰相李邦彦谮罢李纲与种师道,坚主割地议和,他又率太学生于宣德门上书,军民从者数万,请罢李邦彦,复用种、李,要求坚持抵抗,钦宗乃复李纲职。高宗即位后,被召往南京,适李纲复罢,他又上书力言黄潜善、汪伯彦不可用,李纲不可罢,请亲征迎归二帝。为高宗所杀。
他不知道此陈东是否就是彼陈东,在这个平行时空,好多事都与那个时空有了偏差,也因此有了太多的不确定性。
这也正是他为何要壮大自身实力的原因,乱世一旦到来,先得有自保能力,方能考虑其它的。
到而今,他终究是与这个时空完全融合,在此娶妻减家,说不定还会建功立业。更何况,苏静嘉怀了身孕,来年他便将为人父,羁绊更深,独善其身是万万不能的了。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前世因为工作关系,他未能陪伴儿子太多。等到工作稳定下来,儿子也长大了,与他几乎零交流,只生活在自己的个人世界里,变得与外界格格不入。他想尽办法想要与儿子加深感情,希望儿子能活得精彩灿烂些,但收效甚微……有些事啊,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想挽回千难万难。
血脉延续方是证明一个人来世上走了一遭的最直接的证据,此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棣一旦得知将为人父,自嘲早婚早育之余,心境却又发生了变化。为了家人,人身上的担子会沉重起来。就如一句话所言: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负重前行。
这是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个最坏的时代。
虽然宋朝在外交上并不能独当一面,但是宋朝却是一个在文化方面承上启下的朝代。很多专家都认为宋朝是中国文化的高峰——“华夏民族的文化经历数千年的演变,在宋朝登峰造极。”、“天水一朝之文化,竟为我民族永远之瑰宝。“
这时所取得的文明成就,其实不仅体现在文化上,也蕴含于市民生活、经济、社会、政治、法律诸方面。
宋朝,的确是中国历史中很重要的转折点。
但也正是因为外交受困,让文明程度高度发达的煌煌大宋每战必败,空有收复河山之志,终究落得偏安一隅之境。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遗憾的是,朝堂之上民野之间,有几人能不安于现状?
西夏那边,矛盾摩擦年年有,却不可能爆发全面战争。
辽国?承平数十年,双方倒极默契的相敬如宾,互设使馆,互遣使节,开设榷场,贸易往来,分明就是友善邻邦,正携手共创和平华章呢。呶,本月初宋廷以辽使耶律迪卒,辍朝一日,并有礼部官员赴都亭驿沉重吊唁,宣读大宋皇帝的唁文,规格极高。
终归是处庙堂之高难知江湖之远。
王棣之所以看重许贯忠,便是因为对方的忧患意识,姑且言之为“杞人忧天精神”。人,唯有时刻警醒,不被乱花迷眼,方能活的安逸。忧患的终极目标乃是安乐。
陈东不行,或者说时下的陈东太稚嫩,眼光有局限性,便是贬以“井底之蛙”也不为过。
黄庭坚虽然语焉不详,但也点明了一个信息,那便是陈东是坚定不移的保守党,且从不掩饰对王安石以及熙宁新政的憎厌,直言新政祸国,乃是将大宋推向万劫不复险境之肇由,国朝衰败乃由此始。
王棣摊了摊手,心下嘀咕一声:这完全就是热血莽撞的中二青年嘛,委实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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