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了这徽宗朝也长不了太久了。
原宋太祖定都于开封,倒是看中这“山河之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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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个“山河之固”,这山麽,自是个无有。但好歹还有条黄河能作为天堑来看。
不过,这黄河也有不靠谱的时候。
饶是我们这哺育了我们几千年文明的母亲也是个很有个性的主,那是一个动不动的就改道,一切按着自己的性子来,且毫无规律可言。
仁宗庆历八年,黄河在澶州商胡埽决口!这老母亲一拐弯且不当紧,作为防御契丹的天然屏障一下子就给拐没了。
澶州什么地方?那可是签订“澶渊之盟”的所在。
“若听任黄河改道,便成平地,无险可倚。又河口若北移,南岸将属辽界,自河而南,地势平坦,契丹铁蹄,直抵京师”!这多吓人啊!
怎么办?让黄河再改回来?回归正道?
别闹了!累了就睡一觉。兴许梦里能成真呢?
不,不,不,能行不能行的,关键是这梦里才能实现的事,这帮人还真这样干了!
你还别嫌这荒谬。
那叫一个人定胜天!强行引导黄河回归故道!老母亲也不行!
给我“维持北流,沿岸筑堤以防河水漫流,下游近海部分河床深阔,塘泺阻契丹马足”,史称“回河”。
而且一干就是四十三年,历经仁,神,哲三帝,耗资靡繁。
然,最终的结果,也是个可想而知。人黄河压根不带理你的。
以至于时人发出“河为中国患,二千岁矣。自古竭天下之力以事河事者,莫如本朝。而徇众人偏见,欲屈大河之势以从人者,莫于近世”的感叹。
没了燕云十六州就已经够了,现在连黄河天堑都没有了!
这一马平川的一望无际的平原,没有骑兵?还要跟契丹的铁骑对着拍砖?
有了“高梁河车神”惨痛的模范作得样子,说这北宋的皇帝不慌?那是他没说实话。
那可是开国皇帝赵匡胤调教出来的十万灭国之师!
如果,能固守的这河、这山都没了,那北宋的都城——东京汴梁,对于辽国来说,那就相当于一个公共厕所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关键是,你还得给他擦屁股。
哪天嫌岁币不够了,再来一个兵临城下武的装乞讨!那也就是件分分钟的事。
被人掐了裤裆要钱,完事了,还得像一个被人欺负了小媳妇一般,自家抹了眼泪,裹了衣衫,洗洗擦擦,咽了这耻辱去。
这滋味,对于一个大老爷们来说,基本上是不能承受的。
于是乎,这皇帝的年关刚过,便为这两国巨额的“岁贡”一愁莫展。
诶?怎的还两国?辽国自然不去说它,这宋夏两国可还处于交战状态呢?
都拿刀互砍了,还得给他钱?
可说呢?你不想给也不行啊,你当旁边那个大家伙是摆设啊?
本就是辽夏两国商量好的。你不给?那就别怪我们两个打你一个!
给!给还不成吗?
不过,这岁贡不是应该从朝廷每年税收的国帑里出吗?怎的轮到你这皇帝犯愁?
税收?国帑?还朝廷?那点钱还不够那帮当官自己霍霍呢。问了就是没钱,你自己看着办!
于是乎,这皇帝的愁便是那童贯的愁,饶是引得那童贯一番苦思冥想。
不过,这货想也是白想。
就童贯那脑子?都说是绞尽脑汁,但是,绞尽脑汁的前提是,你脑子里得有那玩意才能绞一下。
万般不得其宗之时,便又想起他那曾经的合作伙伴——正在宋邸认真打杂蔡京来。
于是乎,那官家刚解了他的圈禁,便马不停蹄的只身直奔那宋邸而来。
马停英招下,便见一个眼前的破败。想那正平在时,自家也是个每年都来。这才不过一年,竟然是个物是人非。门前寥落如荒庙,罗雀都见不得一只。
上前叩门,也是只听了门环撞门的空空,便再也无有其他的声响。
索性,便自家费了把力气,推得门开,就着门缝闪身入内。
入眼,便又是一望的萧条,那前院饶是一个冷冷清清。
咦?宋邸的人都去哪了?
还去哪了?唐昀、龟厌,带了程鹤、子平去汝州了。伯亮得了差遣,代替子平看守水钟阁。
偌大个宋邸,就只剩下一个疯子老头丙乙先生和那闷罐子一般的怡和道长。
再有就是这忙里忙外打杂的蔡京了。
却在童贯站在门口愣愣之时,却见一人匆忙了跑来。
见是童贯,便上前拱手,叫了一声:
“童帅!”
这人却是个面生,这声“童帅”也叫的一个蹊跷。
这人谁啊?
也不是旁人,便是晋康郡王留下的管家赵祥是